他的話還未說完,身子忽然閃動,腰間驟然爆射十幾點寒星,射向佐佐木,佐佐木也不差,身子在地上連爬打滾了兩下,忽然從地上彈起,半空中身子扭動,驟然揮出一刀,刀光一閃。
劈得方向正是黑島的脖子,一刀下去,立刻斃命。
女人縮在牆角不停打哆嗦,口中不停支支吾吾不知說的是什麼。
黑島就在刀鋒靠近脖子的瞬間,伸手忽然抄住了刀鋒,另一隻手一拳重重打在佐佐木的小腹上,佐佐木嘶叫著倒下,疼的連掌中刀都握不住,可是他也沒有讓黑島舒服。
就在黑島跟白白嫩嫩的女人使眼色時,忽然聽到“咯”的一聲,滿把暗器“叮叮叮......”落地,他垂目一看,足踝竟已被佐佐木捏碎。
兩個人驟然都倒在地上,兩人嘶叫著野狗般撕咬著對方,兩人頃刻間竟都已變成是野狗。
“花姑娘是我的。”
“花姑娘不是你的,是我先看見的。”
就在這個時候牆角女人發出尖叫一聲,這女人竟被荒田摟腰抱住,他高興的連鼻涕都已流出,大笑著斜飛一丈,兩個起落,忽然不見了。
他縱身掠起的時候,一道刀光數點寒星也跟了出去。
佐佐木身子連爬帶翻,三兩下已到了外面,他到的時候,黑島伏在地上喘息,他的動作也不慢。
他們目光狠狠盯著荒田離去的方向。
黑島說,“追不追?”
“當然要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這人追到。”
這三人竟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將自己人打的半死,現在又為了這女人去追殺自己的同伴!
穿過幾條陋巷,他們一無所獲,但他們並沒有放棄,浪人們的毅力一點也不差,他們又沿著巷子貓一樣的捕捉著蹤跡。
晌午已逼近,陽光漸漸有了熱力。
他們在小橋前停下,佐佐木忽然頓住,黑島也頓住。
這兩人的嗅覺簡直比狗鼻子還要厲害,他們同時都看向了小橋下,小橋下一人大叫著離去,正是唐門酒樓的小媳婦。
細皮嫩肉的,他們只瞧了一眼,激動的身子就已飛起,縱身追了過去。
荒田倒在河邊,痴痴瞧著河水裡的魚。
眼睛完全吐出,舌頭也已伸出,嘴角還在不停流著口水,掌中鐵鏈已完全碎裂。
一條人影落下只瞧了一眼,紅潤的臉頰竟已變得蒼白而沒有一絲血色。
晌午將近未近。
酒樓裡已徹底打掃乾淨,連拐角都沒有放棄打理一下,因為這裡的大人物要過來了。
唐樓吩咐過,只要能看到的地方,都得要亮起來,如果不亮,就要將他擦亮。
七八個夥計垂下頭忙著,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擦拭著,唐樓自己卻在喝著茶,指指點點著這裡那裡,偶爾自己還會將茶水吐在髒的地方,做個記號告訴別人這裡不行。
夥計嘴裡雖然沒有抱怨,但心裡卻在咒罵這個老闆,咒罵他娶個母豬當媳婦,咒罵他媳婦爬樹,好在結束的時候,唐樓一人給了兩百兩銀子,要他們下山玩個七八天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