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飛鳥鼻子似已在喘氣,久久卻說不出一句話。
雲白瞧著這人久久忽然說,“你想買下我這把快刀?”
“是的。”井上飛鳥想都沒想直接說了出來。
“可我想殺織田左花,你也讓我殺?”雲白又說,“這個人現在是不是在裡面?”
井上飛鳥愣了愣,又搖搖頭,“他現在絕不會在這裡,但是我可以幫你約他。”
“哦?”
“你不用懷疑我的,因為我真的想跟你交朋友。”井上飛鳥又接著說,“就算你想殺我,我都不會皺一皺眉頭,何況你殺的人是他並不是我。”
雲白冷笑。
她眼裡只有怒火,此時想到自己跟歸紅在夜色裡沿著山道往上面逃離,最後雙雙跌入懸崖,她的心此時不由一陣狂熱。
“時間、地點。”
“明日晌午,唐門酒樓。”井上飛鳥躬身一禮,淡淡的說,“不送。”
瞧著他們慢慢走出去,井上飛鳥咯咯笑著,可是他轉過身時,臉上的笑容忽然凍結、凍死。
令他有這樣表情的人並不多,也許只有一個。
織田左花一巴掌摑在他臉上,身子還沒飛起兩條血柱從鼻子裡驟然射出,身子落到一丈外時,他竟已疼的無法動彈。
幾個人將他扶起,慢慢的架著走過來,如果沒有人架著,他絕不會能站著。
他凝視著織田左花的時候,眼中竟依然帶著一種難以言表的愛與尊敬。
織田左花在他心裡,依然是神一樣的存在,從未改變過,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織田左花冷笑,“你什麼時候學會替我做主了?”
等到織田左花笑完了,他才輕輕的說,“我沒有替您做主,只是替您做一個圈套。”
“哦?”
“我已想好了圈套,絕對很有效。”
“你說說看。”
他沒有說話,掙扎著從懷裡取出一張紙,紙上只有三個名字,三個令織田左花滿意的名字。
佐佐木、黑島、荒田。
織田左花露出笑意,“好樣的,你果然有點準備。”
井上飛鳥微笑,輕輕的又說,“他們此時正在休息,小必明日一定會大展身手,替您效命。”
“他們什麼時候過來的。”織田左花笑了,笑的些許吃驚。
這幾人在扶桑惡名遠揚,無論是殺人、放火、搶劫,他們無一不精,織田左花笑了,他拍了拍井上飛鳥的手臂又說,“原來我錯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