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這種時候喊出住手的唯有一個人,文先生的女兒,也就是文潔。
隨著那一聲帶著惱怒性質的喝聲,文潔緩緩的從空氣當中顯現出來,而她的旁邊則是持刀而立的狐面女子,向紅櫻。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鄭啟明顯心中震驚了一下,隱身的能力是向紅櫻,雖然不知道她的主法則是什麼,但是這種隱身的能力很難帶著他人一同隱身,而且還是隱身藏匿的這麼幹脆。
那麼結論只有一個,文潔透過共鳴的方式,讓自己和向紅櫻保持了整體性質上的一致,以此來完成了同樣隱身的條件。
共鳴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嘛?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廢物的法則,只有不會開發保守陳規的人吧。
如果說共鳴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的話,那麼和硬化能力者保持一定的共鳴呢?又或者說是否可以和那些極為稀有可以將身體化為元素話的能力者保持共鳴呢。
短短一瞬鄭啟的腦海中就想過了很多粗淺的使用方式,如果說共鳴可以做到的話,那麼自己透過震動讓自己也保持和他人一樣的頻率是否也能做到這種事情呢?
或許以後可以嘗試一番,但是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帶文潔拯救藍月。
“為什麼還要來這裡,我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做好了一切,災民也已經收容了,物資的賠償也給付了,你現在這樣打上門來,難道是想要滅我們一家滿門嘛!”
文潔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否則也不會在學校中以一個柔軟嬌弱女子的形象帶領著一棒子沒成年的學生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如果不是因為共鳴這個法則實在是不利於戰鬥的話,恐怕文潔現在的道路會更加的寬廣。
但即便這樣,文潔依舊沒有放棄,仍就在不停的鑽研著,現在開發出的共鳴的新功能正是她日夜苦練出來的證明。
說完那句話,文潔連忙看了一眼向紅櫻,同時整個人一邊警戒著,一邊向後退步著,隨後步伐陡然變快,來到了她父親的身旁,臉上悲憤的表情展露無遺,她一邊扶著自己的父親,一邊仇視一般的看著鄭啟。
“所以我來的時候就說過了,我只是想要你幫一個忙而已,怎麼聽不懂人話嘛?”
鄭啟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來的時候就已經算是表明態度了,可惜的是,似乎自己的說法並沒有得到對方的認同,他們還在用踢館子一樣的態度來面對鄭啟。
“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們嘛!自從你們來到這裡以後,我們就沒有一點好事,你以為這是拜誰所賜!”
文潔怒從心中起,面由心生,連帶著那張精緻無比的臉龐此時看上去也扭曲了很多,甚至你都感覺不到這是一個剛剛成年的花季少女。
在她的身上,你能看到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惡意和埋怨,文潔看樣子還想在說些什麼,不過她的父親倒是立馬阻止了文潔的聲音,因為他看到了鄭啟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了起來,原本不存在的殺意,似乎也一點點的飄散在了空氣之中,讓人禁不住的打著冷顫。
文潔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股壓力,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反而乾脆的喊道。
“櫻姐,掩護我們!”說完文潔的身體表面就發生了光線的折射,連帶著她父親的身體一同變得漸漸透明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