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寒見狀,以為是自己兇到她了,又是著急又是心疼,用指腹摩挲著她的小臉,嘆了聲:“算了算了,是我不好,沒有看好你,這事不怪你。”
霍煙用力抱住了傅時寒的腰,甕聲甕氣地說:“寒哥哥,認識你是我一生最幸運的事情,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霍煙很少會說這樣動情的話,此刻她緊緊抱著他的腰,將整個臉都埋進了他的肌膚裡,熾熱的呼吸撓著他的癢癢。
二十多年心如止水修身養性,一朝被這小丫頭攪動得波瀾起伏,難以自持。
在那一瞬間,他突然明白了過去西方人總說天使之箭射中凡人之心的浪漫。
霍煙松開他,委屈巴巴地說:“我的熱狗都被他們搶了。”
傅時寒笑了笑,揉著她的腦門頂,帶她又去買了好幾根熱狗腸,幫她拿著,坐在沙灘邊看著她吃。
夕陽在她的小臉上籠出一層柔和的光芒,她一臉小模小樣,吃得分外專注和認真。
而傅時寒看著她吃東西,眼神也溫柔得快要滴出水來了。
兩個人這般坐在沙灘邊,便宛如一對如膠似漆甜甜蜜蜜的新婚小夫妻,引人羨慕。
霍煙見他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起來似乎很渴望的樣子,猶豫了片刻,於是將手裡的熱狗腸遞了過去。
“喏,吃吧。”
傅時寒說:“我不吃這東西。”
霍煙“嘁”了一聲:“我知道,吃熱狗很不酷對不對。”
傅時寒笑說:“真聰明。”
“死要面子。”
他還真是不會做一絲半點有損形象的事情,爆米花也不吃,熱狗也不吃,人生豈不是要錯過很多又去的事情,真是可惜。
傅時寒接過了霍煙手裡的一根熱狗腸:“來,我餵你。”
霍煙說:“我手裡的還沒吃完呢。”
傅時寒已經將熱狗遞到了她嘴邊:“張嘴。”
霍煙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順從地張開了嘴。
“含住,別咬。”
“唔?”
傅時寒眼角帶了笑,轉動竹簽子,將熱狗緩緩推了進去:“不能用牙齒,知道嗎。”
“這是幹什麼呀。”霍煙囫圇地說:“你在跟我玩什麼遊戲嗎?”
傅時寒回道:“嗯,遊戲,我慢慢教你。“
路過的沈遇然見此情景,嚇得花容失色,眼睛都瞪直了。
臥槽,傅時寒有你這樣玩你媳婦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