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從聞笑天身後走了上前來,雙手遞上一封介紹信,然後開口說道“這時我家少爺,聞笑天。”
啊木向男孩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啊木的落落大方侃侃而談讓聞笑天不禁側目,也有甚是驚訝,沒想到啊木還有這麼大膽的一面反觀自己則是不足。
“你好啊!以後我們就是同窗,還請多多指教。”男孩朗爽大方的拱手行禮。
“你好。”聞笑天訕訕一笑,拱手回應。
“我家少爺第一次來私塾,有勞兄臺通告一聲。”啊木對著男孩拱手說道。
“舉手之勞。”男孩對著啊木微微點頭。
“請兩位稍等。”男孩轉身走了進去,消失在牆壁後頭不知去向。
“這就是我們的新同學啊!”
“好像是吧,看他也穿著跟我們一樣的衣服。”
“怎麼看起來呆頭呆腦的。”
幾個小女生看著聞笑天捂著嘴談談笑笑的,聞笑天側耳聽得一清二楚,要強的聞笑天故作正定的跟啊木在聊天,其實心裡慌張的不行。
可聞笑天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麼一絲莫名的快感,心裡小小的激動這種快感讓聞笑天深深著迷。
“今天天氣挺不錯的。”聞笑天問。“是的!少爺。”啊木回答道。
“那你覺得明天天氣怎麼樣?”
“因該挺好的吧。”啊木想了想認真的道。
“哦!”聞笑天跟啊木聊著奇怪的問題,啊木一如既往的認真回答。
聞笑天雖感這些問題很無聊。可在聞笑天看來談論這些無聊的問題,總比被一群人呆呆的看著像耍猴一樣強得多,因為那樣只會讓聞笑天更覺得尷尬。
盡管聞笑天極力的掩飾,他眼角的餘光從未離開過那群笑意盈盈的年輕女孩。年輕的小男孩們總是會特別的在意她們的看法,那一張張笑意盈盈的嬌小巧臉是那麼的美麗,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深深的牽動著聞笑天那顆稚嫩而又躁動的心。
不一會,那個大男孩終於回來,短短的幾分鐘早已讓聞笑天感覺如同一天之久,這種被眾人注視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難受。
“你們跟我走吧。”大男孩對著聞笑天和啊木說道。男孩帶領著聞笑天和啊木一路的穿過人群,直直走過教室。
走過長廊,轉角走進一間別家小院之中,這裡栽滿了不知名的樹。聞笑天在男孩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有些年歲的房間中,房間中的夫子正斜靠著椅子,高高瘦瘦六七十歲的樣子留著一縷山羊鬍,那臉上的皺紋看起來都可以夾死蚊子了。
夫子閉著眼靜靜悠悠的享受著手中的清茶,拿起那茶杯蓋輕輕的颳了刮茶麵,眯著眼往聞笑天和阿木身上來回審視,他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呡了一口清茶閉上眼睛沉吟一會並沒有說話。
或許是從小在聞老爺的嚴厲看管之下,聞笑天心中對夫子總是有一種天然的敬畏,那就是如大山一般不可僭越。
聞笑天恭敬站在夫子的面前安靜的待著也不說話,不過還好有啊木在身旁讓聞笑天稍稍找到那麼一絲的依偎,所以並未感到那麼害怕。
“老師。”男孩對著夫子躬了躬身。
“嗯。”夫子點點頭睜開眼,緩緩的放下茶杯。
“你就是新來的學生?”夫子接過男孩恭敬遞給他的書信,略帶疑惑的向著聞笑天問道。
“是...是的,老師。”聞笑天由於緊張說話變得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