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笑天推開陳舊的木門,親切的把兩人領進院中。聞笑天將墨均系在院中的馬棚中,帶著魏芮兩人走進小屋,屋內的一切展現在眾人面前,屋子雖然不大可卻幹淨,細細聞來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小屋簡陋,兩位不要見怪。”聞笑天道。
魏芮微笑的搖搖頭他並不介意,副官沒有走進小屋而是留在門口為兩人看守。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魏芮環眼望了一圈,屋內放著一張桌子,桌上堆積著許多文墨字跡。中間隔著書架,書架上放滿書籍。
書架的另一側是一張茶桌,茶桌靠著牆壁上面擺著一副茶具數個杯子。
桌子上裱了一副字畫,特別的明顯,可奇怪的是那寬大的白紙上就簡簡單單的寫著一個字。
“度”
只是這個”度“字不禁讓魏芮深思,有幾分玄疑的味道。聞笑天領著魏芮坐在茶桌旁的席墊上,而自己去煮水泡茶。
魏芮安靜的坐在席墊上,望著對面唯一的窗戶微微一笑,窗外的院子中一顆大樹映入眼簾,此時正值春深大樹掛著白色的小花朵,魏芮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樹,只覺在此處觀看院子別有一番風味。
“請。”聞笑天示意讓魏芮喝茶,此時已經過去半柱香的時間。
“那位兄弟為何在門外候著?”聞笑天奇怪的問。
“沒事別理他,他不渴。”魏芮笑著舉起手中的茶杯,擺擺手道。
聞笑天沒有多問,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不簡單,出門都有高手隨身保護,別看副官年紀輕輕可卻是拳腳好手,一般的十來個人根本無法入他的眼。
幾杯茶水下肚,魏芮也把自己的來意道訴。
“小兄弟,可知道叛軍準備起兵進攻斷崖城?”魏芮問道。
“略有耳聞。”聞笑天點點頭並不意外。
“那小兄弟可有什麼禦敵之策?”魏芮又問道。
“叛軍所倚仗的無非是地利,斷崖山是阻斷我朝腳步的唯一阻礙,恍若能解決這個問題一切自然都不成問題。”
“哦!那不知小兄弟可有良策?”魏芮臉上微微一喜又問道。
“沒有。”聞笑天搖搖頭。
魏芮臉上有些許的失望不過也很快釋然,這個困擾天朝數百年的問題,恍若真能被一個毛頭小子給解決,那才是真正的意外呢。
聞笑天看出來魏芮的失望,突然問道“不知閣下覺得,斷崖山與人力比如何?”
魏芮嗤笑一聲不知聞笑天為何如此發問,這即便是黃口小兒都知道的問題,魏芮隨口便道“斷崖山山高萬仞,連綿山脈數千裡而無艮,又豈是人力能比之?”
“不然,不然。”聞笑天笑著搖頭。
“不知小兄弟,可有何高見?”魏芮挑起眉意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