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氣勢,又是一位紈絝大少。
在年輕人身後,是先前被錢子豪羞怒氣走的霍勝軍與李美美。
“華少,就是這個家夥!”霍勝軍不複先前的傲然和羞怒,只狗腿地湊在年輕人耳邊對著錢子豪指點。
王漢皺眉,冷聲問:“喂,沒看到我們在吃飯啊?都不知道是哪個家長教的,一點也不懂禮貌!”
被喚作楊哥的眼刀刷地一下刺來。
“哈!姓王的!”霍勝軍一反方才的忌憚,趾高氣昂地指著王漢:“你知不知道華哥是誰?居然敢對華哥這樣說話,你死定了!”
“他很出名嗎?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他是誰?”王漢冷笑:“難道就因為他牽了一條狗?”
“什麼狗?這是藏獒懂不懂?鄉下人就是鄉下人!”霍勝軍立刻十分鄙視地叫:“華哥這條藏獒絕逼是最純種的藏獒,價值幾百萬呢!”
王漢嘴角一撇,正要再諷刺幾句,方才還在談笑風生的錢子豪卻是異常凝重地站起來:“華少!我這位兄弟不是濱海市的人,不曾聽過華少的大名,並不是故意要怠慢。”
王漢一愣。
怎麼錢子豪此刻對這個年輕人的態度,和當初對高家差不多?
很快,他便見錢子豪朝自己使了個眼色:“王漢,這位華少的父親,是濱海市的姚書記!”
王漢愕然。
濱海市只有一名姚書記,就是市委的那位一把手。
難怪錢子豪如臨大敵。
而現在看樣子,這位華少是要替霍勝軍撐場面。
那麼,該怎麼打發此人走?
王漢的腦子裡高速轉動起來。
華少陰冷地掃了眾人一眼,驚豔地停留在姚思佳的臉上,再注意到她和王漢之間的位置,眉頭頓時微微一皺,很快,便懶懶地道:“看來這裡還是有識相的人。那就好,剛才是誰在這裡裝逼譏笑勝軍兄弟的,馬上自己站出來,乖乖向我的寶貝說聲對不起,自扇耳光,我可以既往不咎!”
向這只狗說聲對不起,還要自扇耳光?
錢子豪和秋哥臉色均是微微一變。
王漢立刻冷臉:“好大的口氣,一隻藏獒而已,也敢說寶貝?”
“姓王的,你懂得什麼!”霍勝軍馬上又傲然地跳了起來:“這只藏獒可是出生就被布達拉宮的喇嘛祝福過,一直跟著華少,為華少立下了赫赫功勞,稱它為寶貝,絲毫不為過!”
“如果不叩頭呢?”姚思佳突然沉下臉來問。
華少目光一凝,倨傲的嘴角多了一絲曬笑:“美女,我向來憐香惜玉,所以,如果是你,我可以網開一面,但是其他人。”他目光猛然一厲:“不叩,就等著被我的寶貝盡情地親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