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河見到這一幕,瞬間羞紅了臉,難為情地跑開了,殿內其他內侍包括童墨,都瞪大了雙眼,互相會心一笑,想多看會兒戲,而又不得不退下。
直到被吃幹抹淨,王敘粗喘著氣窩在他的臂彎裡,埋怨道:“你真是越來越流氓,越來越難懂了。我今天是排卵日,我這已經連生兩個孩子,要是不小心又懷上,那我真成母豬了。”
“什麼排卵日?”
“又跟我裝糊塗。”
“你不想給我生孩子麼?”
“我連生兩個,是生了空氣,你看不見麼?”
呂筱又低頭吻她,這回溫柔了許多,結果忍不住,又戰了一場。
事後,收拾好自己,王敘突然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對王家動手?”
呂筱一愣,心中咯噔一聲,問了一句:“怎麼?”
“我父親雖然專權,但是大哥和三哥一直為國效力,你若是削權,你只需削了老頭子的,該用的人才還是可以繼續留用吧?就好像張放這般,他造反但是他兒子張築並沒有,所以你可以殺了張放,對張築大可以收回他富平侯爵位,對其降職處理便好。那套株連九族的做法,你不是早就想廢掉了麼?”
呂筱神情變得略微複雜起來,因為他不確定王敘是看出了自己要對王氏動手,所以暗自試探他,還是說以前的劉昭連這樣的事也跟王敘說,這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王敘問:“怎麼了?”
呂筱藉口轉移話題,道:“頭微微有些疼。”
王敘唸了他一聲:“剛才過猛了吧?”然後輕輕給他按摩太陽xue。
呂筱把頭枕在她的腿上,只願歲月靜好,時光長流,他閉上眼,假裝睡著了。
之後,呂筱便打發鄭河去長樂宮伺候兩位太後,也算是給了王敘一個交待。
時年未央宮秋祭,往年皆由趙飛燕主禮,今年椒房殿無主,按理應該由王瓊主祭。新任大長秋高湛,卻事事來回稟王敘,王敘覺得這名不正言不順的,她不方便管,讓他去找王瓊。
高湛為難地道:“皇上讓奴婢事事問準婕妤,婕妤就莫為難奴婢了。”
怎奈王敘脾氣也倔強,堅決不管秋祭之事。
眼看秋祭迫在眉睫,這是高湛上任後負責的第一件大事,把他急得不行。只好把事情回稟了皇太後趙飛燕。
秋祭大典之前,宮裡的嬪妃們都聚在椒房殿一起把五穀縫在一個個吉袋裡。
曾經的張孺子如今已封為張八子,屬於姬妾中分位最低的,她跟班息、鄭河等圍坐在一起縫吉袋,王瓊王敘還沒過來。
看看左右,見沒旁人,張八子最先挑起話題,對鄭河道:“這個女人也真做得出來,硬逼皇上把你送到長樂宮去,妒心太重了。”
班息也附和道:“誰說不是呢。元美人與皇上在大漠患難與共,她連這個都沒辦法容忍。”
張八子放低了聲音:“聽說她那方面厲害,皇上自大漠回來後,比以往更甚,恨不得天天去她宮裡。”
班息鄙視地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