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君跟這哥倆都有過切磋,一個都對付不了,更別說人家還是兩個了。再有,這哥倆挑明瞭是秦璐交代他們帶走朱小君的,朱小君雖搞不清楚秦璐的用意,但也明白,秦璐絕對不會加害與他。
“好吧,我配合,要不要帶個手銬?”朱小君笑著跟那哥倆開了個玩笑。
說話的那人也挺有幽默感,隨即從屁股後面掏出了一副明晃晃的手銬:“銬上也行,反正秦隊也沒有規定不能銬你。”
朱小君以為這哥們也是開玩笑,誰知他卻當了真,手腕一翻,咔嚓一聲,銬住了朱小君的右腕,隨即又咔嚓一聲,和自己的左腕銬在了一塊。
此時正是下班回家的高峰,小區中人來人往的,可那哥倆還非得把動靜往大了鬧,使得喜歡看熱鬧的人們迅速圍了上來。
朱小君有些上火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跟朱小君銬在一塊的那哥們連忙在朱小君耳邊小聲解釋道:“忍著,秦隊要求的。”
朱小君小聲嘟囔道:“這個禽獸不如的娘們到底想幹啥呀?”
那哥們壓低了嗓門:“待會你見到了她,自個問問,不就都知道了?”
朱小君無奈,只能閉上了嘴,在眾目睽睽之下,跟著那倆哥們上了一輛車。
坐定之後,開車的哥們拿出了一個警燈,放到了車頂,然後開啟了開關。
刺耳的警笛響起,耀眼的警燈亮起,四周看熱鬧的人們亂哄哄議論開來,有幾個和朱小君說過話的街坊指點著警車,不無神秘地對周邊人說道:“這個啊,是腫瘤醫院的一個外科醫生哩,也不知犯了什麼事!”
朱小君坐在車中,嘆了口氣,道:“這個死禽獸,把老子搞臭對她有什麼好處?”
任憑朱小君如何生氣,那倆哥們一言不發,開動了車子,駛出了小區。
出了小區,上了大道,開車的那哥們關上了警燈警笛,跟朱小君銬在一塊的那哥們也掏出了鑰匙開啟了手銬。
“朱小君,對不住啊,我們哥倆也是沒辦法,這都是秦隊交待的,我們只是照辦而已。”
朱小君懶得搭理那哥倆,幹脆閉上了眼,仰坐在後排座上,眯上了雙眼。
不知不覺,朱小君竟然真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朱小君被車子的一陣顛簸給弄醒了,揉了揉眼睛,看著車窗外面黑不隆冬啥也看不到,朱小君大為困惑地問道:“哥們,你倆這是準備把我帶到哪裡去啊?”
剛開口說話的時候,朱小君還頗為輕松,可話說完了,朱小君突然緊張起來。
這二人真的是秦璐派來的麼?
和朱小君並排坐在一塊的哥們看出了朱小君的忐忑,他笑了笑,拿出了手機,撥了個號碼。
“秦隊,我們已經下高速了,估計四十分鐘差不多能到,你要不要跟朱小君說兩句話?要不然,我擔心他會把我們哥倆當成劫匪的。”
那哥們說著,把手機遞給了朱小君,朱小君接過電話,果然是秦璐的聲音。
“豬頭,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問,踏踏實實在車上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