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自然就要去吃點,反正彭州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燒烤地攤。
兄弟們也都是明白人,知道ktv這種場所的姑娘在一塊玩一玩瘋一瘋倒是不錯,若是還打算帶出臺,那就屬於智商有問題的了。要是真想解決一下荷爾蒙的問題,彭州那麼多的洗浴中心,隨便挑一家,也要比把ktv姑娘帶出去要來的簡單而且舒坦。
那五個陪唱的姑娘一人領了五百塊的小費,歡天喜地的去了,剩下了黃鶯一個女孩,朱小君反倒有些犯愁了。
也像那幾個陪唱女孩一樣隨便給點錢打發走麼?朱小君有些不忍。
一方面,他不肯把黃鶯當成那些陪唱,另一方面,朱小君的潛意識裡似乎還想繼續跟黃鶯發生點什麼故事來。
於是,朱小君便向黃鶯發出了邀請,邀請黃鶯跟弟兄們一起去吃燒烤。
但是,和上一次一樣,黃鶯再次很明白地拒絕了朱小君:“我得回家了,再晚了,我媽媽會擔心的。”
這個理由不單是表明了拒絕朱小君的邀請的態度,同時還告訴了朱小君,人家黃鶯可還是個乖女孩,是個聽媽媽話怕媽媽擔心的好女孩。
朱小君只好順從了黃鶯的意願,從包裡拿出了一沓鈔票,也沒點一下,就塞給了黃鶯:“謝謝你今晚的歌唱,你要是不去參加那些選秀節目的話,那真是太可惜了!”
黃鶯卻死活不肯受朱小君的錢,她一邊推擋一邊說道:“朱大哥,你要是拿我當朋友的話,就不能這樣!”
朱小君聽了這話,只得停住了手,將那沓鈔票放回了包裡。
是啊,要是把黃鶯當成朋友的話,就等於黃鶯陪著兄弟們一塊來ktv消費,怎麼能存在拿小費的概念哩。
出了ktv的門,路邊停了一排趴活的計程車,朱小君將黃鶯送上了就近的一輛,隨手甩給了的哥一張百元鈔:“把這姑娘安全送到家,剩的錢你自個留著吧!”
彭州就那麼大,圍著城轉上一圈,打車費也不過百十塊,所以那的哥開心的要死,拍著胸脯連聲對朱小君做了保證。
送走了黃鶯,弟兄六個隨便找了家燒烤攤,正兒八經地拼起了酒來。
喝到興奮之時,陳光明卻突然掛起了免戰牌,說他不能再喝了,若是喝醉了,會影響明天的重要任務。
“你個雞吧毛,啥重要任務?到彭州來就得按彭州的規矩,你看看人家佟博士!佟博士不過是在彭州讀了五年大學而已,但人家都沒忘了彭州的規矩。是不,佟博士?”一聽到陳光明說不喝了,朱小君第一個叫喚了起來。
佟律新今晚玩得是非常盡興,在美帝那個國家,黃種人只是個三等公民,那邊的娛樂場所,像佟律新這種人,是絕對不敢涉入的。憋了那麼久,終於有機會發洩一通,佟律新只覺得身上的每一個汗毛孔都是通透無比。“就是!既來之則安之,到了彭州就得按彭州的規矩,不喝倒就絕不能繳槍!”
陳光明一點愧疚之色都沒有,理直氣壯地挺直了腰桿,解釋道:“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可能今晚喝大了,回去睡一覺,明天屁事沒有。我要是喝醉了,明天可就起不來了。那張主任請來的客戶,誰去機場接機啊?”
這還真將了大夥一軍。
張石邀請的雙慶市人民醫院的那幫人有五六個之多,一輛車肯定坐不下,而這種場合,讓陳東做司機又不怎麼合適,因此,算來算去,接機的只能是張石跟陳光明。
陳光明將了大夥一軍之後,張石也冷靜了下來:“老五說得對,我看咱們今晚都少喝點,以後有的是機會再拼酒!”
年齡最大的張石發了話,其他人也只好遵從了,大夥就此作罷,該回家的回家,該住店的住店。
第二天下午,張石和陳光明開了兩輛車,去了機場,把雙慶市人民醫院的一幫客戶請到了腫瘤醫院。
此時,腫瘤醫院已經完成了改制,吳東城也如願以償地重新坐上了大院長的寶座,對於朱小君這樣的功臣,吳東城自然是照顧有加,一聽朱小君說他有客戶要來醫院參觀,吳東城拋開了手邊的雜事,親自到了生物治療中心來迎接客人。
在對同行介紹奇江醫療這家公司的時候,吳東城自然是贊口不絕,恨不得把奇江醫療描繪成全國最講信譽,最有實力,最會做人做事的一家醫療公司。同時,張石拿出的治療案例,那也是頂呱呱,看得那幫人是心服口服。尤其是免疫負調控技術的擁有者佟律新為大夥的一番理論講解,更是讓客人們兩眼放出光芒來。
客人中,為首的那位副院長當場表了態,說希望奇江醫療盡快安排專員前往雙慶,跟醫院確定商業條款,並勘探實驗室建設場地。
有了副院長的這句話,這張合同就等於落實了一半,大家夥都很開心,吳東城大手一揮,要親自招待客人們吃個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