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認為小野一郎這個日本鬼子的見解已經涵蓋了他的觀點,再上去發言,只不過是浪費時間。
第六個棄權,第七個同樣做了棄權處理。
江南很無奈地在心裡嘆了口氣,叫了第八個報名的人,溫慶良。
溫慶良對江南的處理方式很不開心,等江南終於叫到了自己的名字後,溫慶良沒多少好氣地回應道:“請主持人認真看一下我寫的報名的條子,要發言的不是我,而是我在科研上的合作夥伴,同時也是我的良師益友,朱小君朱先生!”
此言一出,江南禁不住一怔,連忙再去看手中的那張字條。
朱小君同樣是一怔。
如果說是在別的領域,比如醫療商業領域,溫慶良稱他為合作夥伴或是良師益友,這都說得過去,但是在科研領域……
溫慶良看出了朱小君的窘迫,附過身,在朱小君耳邊低語:“首領啊,咱們的主要目的可是拍那個小日本哦,拍人這方面,我可比你差多了!”
朱小君回道:“可這種場合……”
溫慶良搶道:“別擔心,就把我跟你說過的那些再複述一遍就好了,能記得多少就多少,能說出三分之一來,就足夠讓那個小日本沒臉沒皮的了!”
只要說出三分之一?朱小君心裡頓時有了底氣。
而這時,主席臺上的江南很不情願地做出了邀請朱小君上臺發言的邀請詞。
朱小君拿起了溫慶良交給他的u盤,信步走上了主席臺。
會場中頓時一片轟鳴聲。
所有人都在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這種場合下,怎麼會有這麼一位如此年輕的人敢上臺發言呢?這醫學界什麼時候又出現了這麼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學者呢?
擦,醫學界的青年學者,怎麼著也得過了四十歲,可是這位呢?滿打滿算,離三十歲還得有段好大的距離。
所有人,除了溫慶良和陸峰之外,會場中剩下的所有人,都向朱小君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其中,一大部分人在懷疑的目光中還摻雜了相當成份的鄙夷。
尤其是那個叫小野一郎的小日本。
這貨在發過言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隨後連線兩個棄權使得這貨的自信心達到了爆棚狀態,當江南報出第八位演講者是溫慶良的時候,這貨還稍微緊張了一下,因為他是知道溫慶良的學術分量的。
可是,溫慶良卻改口說他是為一個叫朱小君的合作者報的名。小野一郎頓時放鬆了,他以為,這不過是溫慶良的另一種棄權的表現形式而已。
而當這貨看到了朱小君的模樣的時候,那股日本人獨有的猖狂已然寫在了臉上。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能在醫學上有多少造詣呢?這個年齡,最多也就是博士剛畢業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