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吳東城拿出了手機,擺弄了幾下。
葛輝,楊林,連偉強同時收到了一條簡訊:留下來,還有事。
會議室中只剩了五個人,這時候,朱小君露出了猙獰。
“再從機場過來的時候,我跟吳院長說過一句話,對這次事件,我的原則是一定要讓他們承受他們所無法承受的代價。我在這兒再解釋一下,怎樣的代價才叫他們無法承受的代價。第一,那位叫柳什麼玩意的,要因為造謠罪而被判刑,第二,跟這位柳什麼玩意的合謀發出第一篇報道的什麼狗屁平徽商業報,就此關門。”
吳東城接著道:“連主任是當事人,是第一受害者,這件事,你理應沖在最前面。”
連偉強很是激動,表達上都出現了障礙:“我,我保證對朱總,說一不二。”
吳東城又道:“葛輝,楊林,你們兩位是我吳東城最為信任的,也是小君最信任的,想完成這個目標,少不了你們兩個的出力。”
葛輝道:“放心吧,吳院,小君,我在就想好了,只要能出了這口惡氣,哪怕最終必須要脫了這件白大褂,我也心甘情願。”
楊林並沒有直接表態,而是吹了聲口哨,口哨的旋律是男兒當自強。
朱小君點了根煙:“手術的過程,以及那柳什麼玩意的住院治療過程,我都看過了,也給孟老爺子看過了,只要不是修改版,我想,我們是絕對能夠站住腳的。”
連偉強慌不疊澄清道:“沒,絕對沒有,任何改動,吳院長這一點抓得很緊,我,我們現在都很重視文字性的資料。”
朱小君點了點頭:“我們現在最缺乏的不是醫學上的證據,想達到我們的目的,缺少的是柳什麼玩意當初向我們提出200萬索賠的時候的影響或錄音資料。還有,就是那柳啥玩意跟那商業報記者之間的談話內容。我之所以沒在剛才的會上說起這件事,就是想造成一種假象,我們很被動,我們很想心事寧人。”
“示弱?”楊林笑開了:“我猜,示弱之後,你還會引誘他們進攻,對不?”
朱小君向楊林豎起了大拇指:“嗯,你可以做我肚子裡的蛔蟲了。在他們進攻的時候,連主任,葛輝,你們兩個一個代表當事人,一個代表院領導,要給那柳什麼玩意一個願意私了的暗示,如果他領會了,就會找你們私下談判,記住,我需要這場談判的全過程的影像資料。”
吳東城接道:“談判該怎麼談,葛輝,你應該明白吧?”
葛輝笑道:“明白,引著那名患者再一次提出向我們索賠的目的。”
朱小君道:“葛副院長一心想著息事寧人,所以,最好還能夠透過那柳什麼玩意給商報記者傳遞個訊息,只要停下來,醫院不會虧待與他。”
葛輝應道:“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朱小君點了點頭,轉而把目光轉移到了楊林的身上:“我還需要一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