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夥稍稍安靜了一些,陳光明離開了座位,來到了朱小君的身邊。
“我陳光明陳老五,八年前還是個窮小子,上大學那會,要不是我炮哥,我真不知道能不能讀完那五年大學。炮哥,這杯酒我敬你,千言萬語,都在這酒裡了。”
朱小君陪著陳光明喝了一杯。
“畢業後,我陳老五做了名業務員,要不是我炮哥帶我一塊玩,恐怕我陳老五現在還在四處求職準備換個窩呢。而現在,我陳老五有車有房有老婆,除了差一個龜兒子之外,啥都不差了,誰給的?是我炮哥啊!”
說著,陳光明攬住了朱小君:“炮哥,來,炸個雷子,直接幹了!”
朱小君笑道:“你還行嗎?”
陳光明斜起了眼:“什麼話!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
一壺二兩酒,陳光明一氣喝幹。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酒量也會跟著漲。
陳光明雖然有些高,但仍舊能堅持。
“想當初,咱們哥幾個弄了臺破伽馬刀開始創業,真是沒想到,這才幾年啊,就有了這般成就。來,兄弟姐妹們,我陳老五再敬大家一杯。”
一杯幹盡,陳光明又幽幽嘆道:“今天真是高興啊,親人們都到齊了……咦,不對啊……”
張石趕緊上來捂嘴,可是根本來不及,陳光明還是說出了下半句話。
“不對,不對,還少了一位,宮琳大小姐呢?她怎麼沒來呢?”
沒人提起宮琳,朱小君還能控制住自己盡量不去想她。可是,陳光明一經叫出宮琳的名字,一縷說不出是多麼酸楚的感覺便直接沖進了朱小君的心靈。
只覺得鼻子一酸,朱小君急忙把頭扭向了一側。
“你們先喝著,我出去透個氣。”
在眾人的驚愕中,朱小君離去了。
“炮哥,你……我……”
“豬頭怎麼啦?失戀了麼?”
“是哦,好久沒見到了宮琳姐姐了,她跟小君哥哥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了?”
“就算是失戀,也不會這樣啊,他朱小君是什麼人,可以笑看天下事的呀!”
唯一知道內情的張石默默地自飲了一杯,沉聲解答道:“宮琳她去世了,才的事,到今天也不過一個禮拜。”
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秦璐站了起來,推開了身邊要攙扶的溫柔和胡恩球。
“我一個人去,這個時候,除了我,你們都不合適勸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