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收起十本沒才氣的劇本，然後根據才氣多少排列其它劇本，最粗的才氣達到兩指粗，由四個人合作而成。第二粗的才氣達到拇指粗，完全屬於一個人的純正才氣，第三粗的才氣只有筷子粗，其他更不用提。
我把另外八本收起來，桌子上只放兩本。
我指著才氣最粗的那本說：“這個工作室的劇本最有價值，但另一本的劇本作家最有價值。”我又指向第二本。
姚芳菲吃驚地問：“您看過第一個劇本？”叉介圍血。
我說：“沒有。”
“那您怎麼只看封面就能確定這個劇本是工作室的？這個本子沒有發到網上。只有少數人看過，上面沒有署名，別說是我，就算最資深的業內人士都沒辦法一眼認出來。”姚芳菲好奇地打量我，興趣格外濃厚，就跟看外星人一樣。
我淡然一笑，說：“我有我的辦法。”
姚芳菲見我不說，只好說：“好吧，不過您所謂的價值是指什麼？這些劇本的水平有高有低，但水平不一定能決定票房，還要看其他因素。比如誰都能看出來去年大火的《泰國遊》的劇本和故事一般，但各種因素結合創造了票房記錄，論劇本水平，遠不如當年的《瘋狂寶石》和幾年前的葛大爺電影系列，更遠不如星爺的。”
我認可姚芳菲的話，票房和劇本水平是兩回事。
我說：“這兩個劇本的作者。目的都是商業化、都是為了寫賺錢的喜劇劇本，對不對？”
姚芳菲說：“應該沒錯。”
我卻有自己的想法，有才氣的人未必能寫出大賣的劇本。但是，如果有才氣的人花時間研究商業化劇本，一開始或許失敗。但積累到一定程度，絕對會遠遠超越那些沒有才氣的普通劇本作家。
我說：“你花錢僱傭或者培養第二個劇本的作者，讓他和第一個劇本的作者一起修改，以第一個成熟的商業化劇本為主，吸收第二個劇本中的優點。至於你想拿獎的文藝片，最好也讓第二個劇本的作者參與。”
姚芳菲一口答應：“我聽你的。”
“你倒是乾脆。”我發覺姚芳菲的成功不僅僅是因為漂亮。
姚芳菲微笑道：“沒什麼，那些倒下去的官員富商是最好的燈塔。”
我把兩部劇本放一起，遞給姚芳菲，說：“那麼結束了？”
“當然沒有，”姚芳菲眼中閃爍著狡黠的笑意說，“劇本只是決定電影票房的一個重要因素。而不是決定性因素。我希望您能幫忙把關製片人、導演和所有主演。”
我說：“沒問題，只要你出錢，一天五十萬。”
姚芳菲不由自主瞪大眼睛，說：“你這是敲詐！連我現在出場費都達不到，就算我現在去演電視劇，一集也拿不到五十萬！華夏頂級電視劇演員一集也就能拿二十萬而已！”
我說：“姚大明星，現在是說電影，你不要轉移話題。”
姚芳菲立刻說：“現在一線女影星的片酬在800萬華夏元，範水水就是這個身價，國際章稍高，能到一千萬，二線的能達到500萬，比如楊蜜。我這兩年夠風光吧？但片酬也只是300萬而已，除非我能再奪得影后獎項或者作品大賣。很多製片人或導演邀請我，我挑了很多本子，都沒下決心拍攝新片，因為我怕新片不能給我帶來應有的榮譽，讓我變成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