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認真地看著他們,鄭重地說:“不過,治病的條件很苛刻。如果不答應我的條件,我不能動手治療。”
房老說:“說說看。”
我看了一眼浦老身後的兩個人。斤他大才。
房老立刻明白,讓那個侍衛離開。然後解釋說:“這位是浦老的孫子,浦文通。”
我和浦文通相視一眼,這種時候還是說正事重要。
王源澤微笑說:“我今晚要去我師兄那裡吃飯,我先走了,你們忙你們的。”說完離開。
顏冪冪知趣地轉身要走,柳筱雅也意識到自己應該離開。
我說:“筱雅冪冪你們兩個不用走。”
顏冪冪立刻停下腳步,重新露出淡淡的微笑,但是她卻不由自主握緊右手,直到這個時候,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離不開楊偉。這可是跟兩位致仕大員的密談,要是轉換成機密等級,甚至可以說連她父親顏委員都沒有資格得知。這份無比厚重的信任讓她心甘情願為我賣命。顏冪冪不由自主挺直身體。因為她心中有個聲音在說:我是楊偉的人!
和顏冪冪的激動不同,柳筱雅溫柔地看著我,她知道,自己沒有選錯,而我也依然重視她。
別墅的客廳除了我、柳筱雅和顏冪冪,就剩下浦老、房老以及浦文通。
我說:“第一個條件,我在江南有一個福利院,正準備籌辦一個慈善基金,我要求浦老當我的顧問,為期五年。第二個條件……”
我看了一眼浦老的孫子浦文通,透過他的財氣,看得出,他是一個百億富翁,便說:“我要求這位浦先生以他公司的名義。每年向我的慈善基金捐款一億,為期也是五年。”
浦文通平靜地說:“第二個條件我完全可以做到。”
房老的面色不變,但眼神卻變得嚴厲,如果能治好浦老的病,花五億真的不算什麼,問題是,楊偉敢要五億就有些不近人情。更何況,華夏的慈善基金貓膩太大,或者說全世界的慈善基金沒有多少是完全乾淨的。房老甚至懷疑,楊偉想利用慈善基金做特別的事,否則沒必要特意拉上浦老。
房老低頭看向浦老。
浦老沉默不語,他稍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多時,浦老終於開口說話。雖然吐字不清,但所有人都能聽個大概,他想問這個慈善基金的情況。
我立刻解釋說:“我的慈善基金和別的慈善基金不同,我的一切款項都完全透明公開,絕對不會有任何違法的事情,既不會跟在位的勾搭,也不會跟想奪回權力的某些人聯手,華夏的確是屬於官僚的、資本的和官僚資本的,不過跟我關係不大。我的目的很純粹。就是行善積德。”
浦文通低頭不語。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過不了多少年,他們浦家也屬於那些“想奪回權力”的一類人。
浦老又問了一些細節方面的問題,我都詳細解答。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不相信。因為我的目的太純粹了,真的就是為了行善。這種人不是沒有,而是太少了,尤其是涉及幾十億甚至未來幾百億的慈善基金。
浦老又陷入沉思,房老和浦文通都沒有說話,他們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