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玲玲疑惑的把水壺從小揹包裡拿出來。
陳曉直接把吊針拔了，插在水壺裡，低聲道：“回去練功的時候喝，一次喝三小口，喝完了明天過來我再給你灌。”
聶玲玲好奇道：“這是什麼？”
陳曉搖搖頭：“你別管，好東西就是了。”
聶玲玲看陳曉一副特務接頭似的，也小心起來，輕聲道：“嗯。”
“走吧，走吧。”
把聶玲玲送走之後，陳曉又把針插了回去。
他不會找血管就胡亂扎肉裡的，不過這點小疼對於陳曉而言，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直接按下呼叫鈴，護士急匆匆趕到。
陳曉指了指空吊瓶：“換藥。”
護士也沒在意，換了藥就走了。
……
接下來的兩天裡，陳曉一直在病房老老實實的待著，輸液，後半夜練功，上網觀察形勢。
形勢已經越來越微妙了，很多關鍵搜尋詞都被遮蔽了，對外的說法是掃黃打非。
網上已經湧現出“末日說”，熱度火爆，不過很快就被封禁了，據說發帖人以造謠罪被逮捕。
胡東又打了幾次電話，講了一下兩天之內學校的事情，還說他發現了幾個行跡可疑的同學，還有一個叫趙天磊的同學已經辦理了休學。
……
聶玲玲嚐到了丹藥的甜頭，進步飛速，已經能站三十秒了，放學都不用練青衣接了，直接打個車就過來。
陳曉笑呵呵的琢磨，自己這算不算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不對……是一人碰瓷，全家受益。
唯一讓聶玲玲苦惱的就是，公園裡老爺爺老奶奶太煩人，第一次站了三十秒，就有熱心老奶奶以為她犯病了，打了120。
所以聶玲玲只能把修煉時間改到了晚上，有練青衣遛狗陪她。
聽聶玲玲抱怨的時候陳曉差點沒憋住，心說練青衣還算仁義，沒有拆穿他。
……
期間也有老師和同學代表學校來看他，而他則是裝出一副很虛弱的樣子，博得了不少老師和學生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