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你這個有爹生沒娘養的混蛋,你怎麼能和我們村的小媳婦亂搞呢?”
“暴力不說,而且還昧著良心向村裡的媳婦兒下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大夥兒,咱們桂花村絕不能留下寒心這個混……蛋……”
王翠花鬧得是最歡的,說話也是最惡毒的,一口一個“混蛋”一口一個“狐貍精”的辱罵著寒心和楊秋。
“阿貓阿狗!”
不等王翠花口中的“蛋”字罵出口,原本一直站在大門口護著身後的楊秋的寒心突然就動手了,二話不說,他一個箭步就朝著王翠花以及躲在王翠花身後的黃文斌撲去。
“鄉親們,寒心又要打人了,大家快跑啊……”
黃文斌也不是省油的燈,見寒心朝著他撲來,他扯開嗓門大叫了一句的同時,轉身就要丟下他帶來的兩個打手遁走,臨走之前還煽了一陣風。
聽了黃文斌的話,王翠花最先動手,掄著鋤頭就朝著迎面撲來的寒心劈去:“侮辱我們村的媳婦,老孃活劈了你……”
與此同時,其他三五個大媽大嬸也都同時掄起手中的鋤頭。
寒心眼疾手快,不等王翠花手中的鋤頭劈到自己,抬手一把就接住了朝他腦門砸來的鋤頭把子,手臂一拉一扯,王翠花那矮胖又臃腫的身體便來了一個踉蹌,如狗吃屎一般趴在了地上,如皮球一般沉重的身體直接激得塵土飛揚。
“滾!”
放倒王翠花的同時,寒心冷眼一掃其他幾名作勢要揮舞鋤頭砍自己的大媽大嬸,他的表情森然如冰霜,他的眼神冷厲如刀劍,嚇得幾個唯恐給天下不亂的大媽大嬸趕緊縮頭縮腦的後退。
“黃文斌,本人可是醫生,專治各種不服,你既然要作孽,我也不介意收了你!”
不顧周圍的大媽大嬸,寒心一個箭步就沖到了已經跑開十幾步的黃文斌身後,單手抓住黃文斌的肩膀,手臂用力一沉,直接將黃文斌給扯得摔到了自己的身後。
“啊……”
屁股著地的剎那,黃文斌發出一聲慘叫,只覺得自己的脊椎骨都被摔裂了,疼得他撕牙咧嘴的。
背對著黃文斌,寒心閃電般從兜裡掏出一枚通體漆黑的丹藥,趁著黃文斌張嘴痛呼,他轉身就將那枚只有筷子頭大小的黑色丹藥送到了黃文斌的口中。
蹲在黃文斌的面前,伸手一抬黃文斌的下巴,上下門牙打架,差點讓黃文斌的舌頭都被咬掉,而同一時間,黑色的丹藥也隨即進入了黃文斌的咽喉。
單手抓住黃文斌的頭發,將黃文斌的耳朵生生拉扯到嘴邊,寒心壓低了聲音對黃文斌說:“阿狗,不想死的話最好把眼前的麻煩給我解決了,如若不然,你就去料理自己的後世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魔鬼的冷笑與死神的表情同時顯現在寒心的臉上,嚇得黃文斌冷不防吞嚥了一口唾沫。
“我……我呸……”
現在的黃文斌就如同瘋狗一般,表情猙獰的他張口想要朝著寒心吐濃痰的同時,掄起拳頭就要砸向寒心的胸口。
“啪!”
然而,寒心的手速實在是太快了,都不等黃文斌呸出口,他的大耳刮子已經抽打在了黃文斌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