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候,瀟湘突然用極其夢囈的語氣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話。
“嗯?”
寒心下意識地回頭,目光落在瀟湘的臉上,他這才注意到,瀟湘的臉紅紅的,額前有細密的汗珠。
喝醉了酒後,大多數人會臉紅,瀟湘和林溫柔都屬於這種。
但細心的寒心注意到,瀟湘的臉紅得很古怪。
於是,寒心便伸手摸了摸瀟湘的額頭。
“發高燒了?”
瀟湘的額頭燙得嚇人,就好像被篝火烘烤過一樣。
確定瀟湘是發高燒後,寒心忍不住又為瀟湘把了把脈。
“天花……怎麼會是天花……”
半分鐘後,蹲在床邊的寒心直起身來,臉上盡是驚駭,他可以肯定,瀟湘是染了天花了。
“難道她小時候沒有接種過天花疫苗?”
想到這種可能,寒心突然對瀟湘的身世很好奇。
按理說,只要是個正常的家庭,孩子出生後都會接種各種疫苗的,從出生到上學,沒有哪個孩子會不接種疫苗。
瀟湘竟然能被天花疫苗傳染,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瀟湘沒有接種過天花疫苗。
因為發高燒,所以,喝醉了酒的瀟湘覺得很熱很熱,躺在床上的她不停左右扭動身體的同時,忍不住伸手要解開衣襟。
怔怔地看著瀟湘將領口的第一枚紐扣解開,在依稀看到瀟湘胸前的飽滿時,寒心急忙用被子將瀟湘蓋住。
頓了頓,他趕緊掏出銀針。
抓著瀟湘的左手,銀針緩緩地刺入手臂處的xue位。
在真氣的作用下,瀟湘的手背上突然閃爍出七點光亮,如北鬥七星一般。
當七星連線的時候,寒心很熟練地收針,而原本醉得一塌糊塗的瀟湘也在這時候悠悠醒過來。
“你……”
冷不防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寒心,瀟湘心中一緊,下意識地埋頭看了看捂在被褥裡的身體,衣服雖然玲瓏,但沒有脫過的跡象,身上也沒有特別的感覺,瀟湘這才放下心了。
“這是哪?我又為什麼會在這裡?”盯著寒心,瀟湘用冰冷的語氣質問了一句。
“這當然是我的床啊!”
寒心用雲淡風輕的語氣說:“某些胸大無腦的女人明明酒量不好還學女酒鬼一口一杯地幹,你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