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看著其他三個人,沉吟了一下,才說道:
“情況可能有點兒麻煩。墨少現在被帶去了軍事法庭。”
“什麼?”
“什麼情況?”
“為什麼?”
三個男人不同的詞,但卻都是同樣的語氣和疑問。
“周風奕那邊關著的犯人跑了,有人告訴上面,是墨少把人放走的。”
“濤子,開什麼玩笑?”
“這怎麼可能?”
“理由?沈墨放人的理由?”
三個男人,再次不同的風格,卻同樣地表示來對這件事情的不可置信。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是被人從孟可欣的房間裡帶走的,今天早上。”
“啊?”三人這次終於來了個異口同聲。
“但更誇張的是,他們指明要顧清寧上庭為墨少作證。”
“作證?顧清寧作什麼證?”這次,只有卓然一個人出聲。
“不知道,小少爺現在正在周旋這件事情。”王濤說完,抬手捶了捶額頭。
接下來,除了幾人沉重的呼吸聲,書房裡面再無其他聲音。
這是一個局,而且還是一個連環局,他們都能看得出來,但問題是,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他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還有,王濤在說道沈墨是從孟可欣房間被帶走的時候,眼神閃過一絲異樣,他們都捕捉到了,那就說明,顧清寧要是真的上庭,面臨的可能不僅僅是作證,或者對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她作證。
可是,沈墨又怎麼會輕易被他們算計進去呢?
這才是幾個人真正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除非,他當時沒有別的選擇,這是他們能想到唯一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