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顯然,周風奕的勸說並沒有對安若惜産生太大的作用。
女孩現在確實被徐清泓渾身散發的冷氣嚇得不輕,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清泓哥哥,滄海月明珠有淚。”
嗯?徐清泓愣了一下,但他馬上反應了過來,說道:“望帝春心託杜鵑”。
“此情可待成追憶”安若惜說道。
“一弦一柱思華年”徐清泓回道。
這個接頭的暗號,是徐清泓自己定的,因為比較喜歡李商隱的詩,所以就用了詩人《錦瑟》裡面的詩句分拆開來,作為見面的訊號。
不是他們非要搞得這麼慎重到像地下黨接頭似的,而是文物走私本來就是一群亡命之徒拿命在賭博,他們不得不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而且,據說是沈墨傳回來的訊息,這次這幫文物販子,似乎與isgo那個組織還有一些瓜葛,所以小少爺才會派他過來。
徐清泓確信,這個上下句,他只告訴過當地公安局的安局長。
安局長?想到這裡,徐清泓又冷冷地看了對面的女孩兒一眼。
兩人說完,便裝作喝了幾口咖啡,然後以看起來是情侶的方式,安若惜挽住徐清泓的一隻胳膊,兩人相攜著離開。
直到回到徐清泓所在的酒店,徐清泓才一把甩開安若惜的手臂問道:
“安若惜是吧?給你個機會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清泓哥哥,是這樣的。”
“不要叫我哥哥,接著說,到底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局裡派來的人,就是我嘍。”
“我就是在問你,為什麼會是你?”
“當然是因為,我是最合適的人選啊!你不覺得,我們這樣以情侶的方式出現,才更不會引人懷疑嗎?”
“我問你,你跟公安局的安全域性長是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