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怎麼樣,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和徐清泓,原來真的只是一場空。
有怨嗎?有恨嗎?要說沒有,那真的是騙人的,可是公平一點講,徐清泓從來沒有給過她任何承諾,他們之間更是清白到他除了偶爾摸摸她的頭,連手都不曾碰過。當然,假扮情侶的時候不算。
所以,她真的沒有什麼好指責那個男人的,從頭到尾,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既然如此,她確實沒有什麼留下來的理由,既然他不想讓她打擾他,那就,回去吧。
安若惜此刻的心裡,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難過,本來就是想要給自己最後再爭取一下的機會,盡力了,她不怨他,也不後悔自己的這場追尋。
他對她而言,始終都是不一樣的。即便是現在或以後,想來也依然如此。
不知不覺,安若惜睡了過去。
“咚咚咚”
“若惜,開門”
王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等一下濤哥,馬上。”
安若惜迷濛著起身,先打了個哈欠,然後沖著門外說道。
站在衛生間的鏡子裡,安若惜看著自己臉上還未幹涸的淚痕,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容。
原來,真的流淚了。
睡夢中,她夢到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她不知道是什麼,只知道,她,失去了。
一個很平靜、很安靜的夢境,沒有掙紮,沒有痛苦,夢裡只是營造出了一個讓人想哭的意境。
“濤哥,不好意思,剛才睡著了。”安若惜收拾了一下,出來對坐在沙發上等她的王濤說道。
“沒關系,我來,是叫你一塊兒去吃飯。”
“好啊,不過,濤哥,我們在鳳凰市呆了這麼多天,天天吃酒店餐,有點兒吃膩了,我明天就走了,咱們今晚能不能,出去吃?”
安若惜看向王濤的眼神裡,帶著一抹期待,她不知道王濤有沒有空。
“決定了?明天回去?”
“嗯!明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