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有一個之前爸爸的客戶願意和她談合作,她自然不會放棄任何一次機會。
晚上7點不到,姜心願化了淡妝,帶上公司的資料和她近期的一些設計,前往水美苑和客戶會面。
到了飯店,和服務員說了一聲,服務員立刻將她引至裡面的雅間。
雅間包廂,顧宇櫝坐在飯桌後一邊倒酒一邊等著姜心願過來,他受姜家大小姐之託要好好‘照顧’她的堂妹。
姜家二小姐,當年他和姜至成談生意的時候,見過一次,真是漂亮。
是男人一見都能喜歡的型別。
所以這等美事,他何樂不為?
姜心願找到雅間,敲門進去,顧宇櫝已經替她倒好了一整杯的高度五糧液,看她進來,立刻起身,笑著說:“姜總,快請坐。”
“顧總,不好意思,我遲到了。”本來約好的7點半,路上堵車,到這裡已經7點50了。
姜心願覺得光憑自己遲到這點,可能就會令客戶印象不好。
顧宇櫝倒不介意,依舊笑眯眯地說:“遲到這種事呢,按照飯局的規矩,得自罰三杯,不過,我看在你爸爸的面子,只罰你一杯,怎麼樣?”顧宇櫝說著,端起桌上那杯高度五糧液,遞到姜心願面前,繼續說:“姜總,就一杯應該不會推辭吧?”
姜心願不想喝酒,她來是談生意的不是喝酒的,但她也知道中國人談生意少了酒是談不了的,為難地盯著那杯酒,咬了咬唇,說:“顧總,能不能只喝一點?我酒量不是很好。”
顧宇櫝也不急,怕一上來就灌醉她,她會防備,笑哈哈地說:“可以,不過姜總你這酒量可得練練才行,你爸爸那會跟我們喝,那是一瓶五糧液純幹了的。”
“我以後會慢慢練。”姜心願接過那杯酒,抿住酒杯,開始喝,喝了三口,就因為酒精太嗆辣,喉嚨如一股火燒了一般地熱燙,趕緊放下酒杯,猛地咳嗽起來。
顧宇櫝見狀伸手在她背上摸來摸去,假意給她拍拍,姜心願感覺後背的不舒服感,趕緊挪開,不讓顧宇櫝摸,然後順順剛才被嗆得火辣的喉嚨,切入正題,“顧總,我們還是談一下合作的事,怎麼樣?”
顧宇櫝繼續給她酒杯倒酒,說:“合作的事呢,慢慢說,咱們先喝酒。”
姜心願本來不想喝,不過顧宇櫝是她爸爸的老客戶,她沒有往那種壞人方面想,所以對他沒防備,順著他的意思一杯接一杯的喝,這樣喝著不知不覺,合作的事沒談多少,姜心願就被顧宇櫝灌得差不多了。
頭暈暈,眼皮沉重,胃裡如火燒了一般地難受,抬手撐撐臉,不讓自己倒下去,但好像無濟於事,撐了一會,就因為沉重的眼皮和暈得厲害的腦袋雙重作用下,開始瞌睡。
顧宇櫝見她爛醉得差不多了,伸手拉起她的胳膊,準備帶她去樓上開房。
剛把她拉起來,帶出雅間,還沒走到電梯,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高大身影突然擋在他面前,然後在他都沒看清是誰的時候,他的臉已經狠狠砸了一拳。
這一拳很重,砸得顧宇櫝火冒金星,捂著臉‘嗷嗷’叫了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揍。
而且下手還這麼重,顧宇櫝又疼又火,捂著臉緩緩疼直接開罵:“艹,你他媽以為你是誰?敢打老子,是不是活膩歪了?”
霍祁沒理他,攔著已經爛醉如泥的女人,準備帶她回去。
顧宇櫝年輕時候也是混混出道,後來進商圈洗白上位,所以這突然被白白捱了一拳,年輕時候就有的火爆脾氣立馬爆發出來,從口袋裡摸出一直隨身攜帶的彈簧軍工刀,去刺霍祁。
霍祁因為護著姜心願,顧宇櫝刺過來的刀,他沒能順利避開,被他重重劃到了手腕,頓時就有血就從那道劃開的細長口子裡流下來。
霍祁看了眼被他劃傷的手腕,正好因為姜心願來應酬心裡不爽,抬腳毫不客氣地踢了顧宇櫝襠部一腳,“給我滾!”
顧宇櫝沒防備,頓時疼的直接倒在了地上,面如死灰,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