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起來的第一件事,不是檢查身上的傷,而是朝著樓下撒腿便跑。
可還沒跑兩步,他突然見鬼一樣停住了。
“跑啊,繼續跑啊。”
吳庸不知何時,擋到他的去路前,殺氣凜凜的說道。
“我……”
呂建斌的雙腿直哆嗦。
他顫顫巍巍的說道:“誤會……一切都是個誤會……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
吳庸冷笑:“現在是誤會了?你剛剛不是還揚言要弄死我?”
呂建斌嚇破了膽,啪啪接連抽自己耳光:“是我不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
他下手足夠狠,不一會兒抽的半邊臉都腫了。
吳庸卻依舊冷冷的看著他:“你知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是什麼?”
呂建斌茫然的搖搖頭。
吳庸寒聲道:“我最恨的就是別人侮辱我的親人,尤其是我的母親。我原本只想給你個教訓,但你自己非要作死!”
說罷,吳庸眸子一懍。
咻。
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劃過空氣,沒入呂建斌的脖子。
呂建斌陡然瞪大雙眸。
片刻之後,直挺挺的向後栽倒下去。
正所謂宗師如龍。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所以武道界有句話,叫做宗師不可辱。
秦晚晴是吳庸的母親,呂建斌膽敢侮辱吳庸的母親,已經觸犯了吳庸的逆鱗。
吳庸豈能忍他。
用銀針解決了呂建斌之後,吳庸輕描淡寫的轉過身去。
同呂建斌一起來的大漢們,還有站在門口的秦晚晴全都看傻了眼。
“斌……斌哥……”
“死……死了……”
“啊!殺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