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嘴邊的話,不知為何,卻顯得有些侷促。
“恩,回來啦。”吳庸笑吟吟的回應。
卻聽秦晚晴在一旁調侃。
“我說若蘭,你不是一直唸叨著,想要見他嘛,這怎麼見到了只說一句話就完了?”
凌若蘭的臉皮本來就薄。
被這麼一調侃,她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秦晚晴忍不住又取笑道:“我好像也沒說什麼吧,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
凌若蘭那個臊啊。
她搖著秦晚晴的胳膊,低聲哀求道:“秦阿姨,您就別取笑我了。”
秦晚晴爽朗大笑:“好好好,知道你臉皮薄,不說了不說了。”
她招呼吳庸坐下,讓兩人做了個面對面。
而她則位於中間。
方便左右給兩人夾菜。
餐桌上,蛇肉飄香,三人吃的其樂融融。
吳庸邊吃,邊同她們聊起玉肌膏的事情。
在他走之前,玉肌膏辦理手續出了點麻煩。
這麼多天過去,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於是他詢問起辦理進度。
秦晚晴一下開啟了話匣子。
“兒子,你是不知道,這事兒可邪乎了。徐志豪那麼大的老闆,花錢託人辦的事兒都辦不成。結果你走的第二天,有個人找上門了,他自稱是你一個姓羅的朋友的兄弟,說能幫我把手續給辦了。
我一開始不信,專門問了徐志豪。結果徐志豪說那人他也認識,讓我放心跟著去。我就跟著去了,結果你猜怎麼著,上次油鹽不進的傢伙,這次變得無比熱情,二話不說就蓋了章。”
秦晚晴頓了頓道:“我這心裡,到現在還都納悶兒呢。你說徐志豪都辦不成的事兒,他怎麼就說辦就給辦了,你那個姓羅的朋友到底是多大的官啊?”
姓羅的朋友?
吳庸認識的姓羅的,貌似也就羅天浩一個。
自己好像也沒有對他說過此事。
他居然瞞著自己,偷偷把事情給辦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