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知道吳庸究竟起了什麼作用。
不過能打球就很開心。
眾人感謝吳庸幾句,忙活著將球網歸位,然後火熱朝天的運動起來。
吳庸解決此事。
同江千行在門口匯合。
江千行還低聲朝他抱怨,說吳庸坑老年人不厚道。
吳庸搖頭不語。
甚至懶得跟江千行解釋。
他發動車子,朝著西邊駛去。
“吳前輩,我們這是去哪兒?”
吳庸事先只跟他說,讓他出來演一場戲。
這戲都演完了。
吳庸又往相反的方向走,讓江千行摸不著頭腦。
“去一個病人家裡,等了這麼多天,血海宗的人終於有動作了。”吳庸眯著眼縫,眸子裡閃著精光道。
血海宗?
江千行聽的雲裡霧裡。
他摸不著頭腦,遂問:“血海宗是哪個門派?我好像從沒有聽過。”
吳庸道:“一個消失很久的邪派,與我師門是老對頭了。前段時間我偶然發現了蹤跡,一直悄悄留意著,就在剛剛我留下的一絲真氣,終於有了反應,如果沒有出差錯的話,血海宗的人應該已經來了。”
……
郭丹丹懷孕已經八個月了。
她肚子越來越大。
一個人行動起來頗為不便。
在她租住的單身公寓裡,郭丹丹捏著鼻子,將熬好的中藥艱難的嚥了下去。
這些藥是她在江南市最有名的葉神醫葉老那裡抓的。
給她開方子的,是個不知名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一眼便看破她不堪的經歷。
讓她心底裡很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