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輕輕握住也朝他笑了笑。
這時,狂獅突然道:“我怎麼覺得你有點熟悉?”
吳庸笑呵呵的敷衍說:“可能是我們比較投緣吧。”
狂獅搖頭道:“不對,就是很熟悉,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吳庸心說,或許現在就是個試探他的好機會。
自己就試一試。
他究竟是不是同一個狂獅吧。
吳庸沉吟道:“狂獅哥,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有些熟悉。我剛聽說你來金三角才兩個月,不知道以前在哪裡混,小弟來泰國之前曾在華夏江南市呆過一段時間。”
狂獅的眼前一亮:“哦!你也在江南市呆過!”
吳庸說:“是啊,我還被條子抓過好幾次。說起來就生氣,當時抓我的還是個女條子,我在江南市實在混不下去了才出的國。到了曼谷這邊先是遇見了莫盛,後來又拜了杜賢大師為師,這才站穩腳跟。”
女條子!
狂獅聞言,深有感觸,他啐了一口道:“媽的,說起女條子我也生氣,我就是被一個女條子逼的背井離鄉來到金三角用命討生活。你這麼一說,我差不多想明白了,或許咱們是在江南市見過,只是當時並不認識。”
他頓了頓,眼睛笑成一條縫隙:“閣下的運氣也是好,居然能拜到杜賢大師的門下。我來泰國的時間不長,但也聽過東南亞第一降頭師的名號。方才聽老盧提起,你能夠凌空攝物,果然名師出高徒!”
他話裡的語氣完全放鬆。
儼然已經對吳庸失去了警惕。
看手下將女人們牽過來。
狂獅拍拍手道:“聽聞閣下喜歡女人,我這裡別的不多就母狗多,閣下可以隨便挑選兩條嚐嚐鮮。她們都是金三角的女人,這些天被我調教的很上道。喏,那幾個都是新來的,味道很不錯。”
他手指的正是小雅媽媽所在的位置。
葉知秋和小雅的目光也隨之看過去。
小雅看到媽媽的那一刻。
瞬間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她咿咿呀呀的飛奔過去。
小臉上赫然全是恐懼。
眼角的淚水像決堤一樣湧了出來。
試想一個年紀不多大的小女孩,見到母親被人扒光衣服,還用項圈拴著,豈有不被嚇壞的道理。
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