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看的一頭霧水。
他也不明白葉知秋這是怎麼了。
看著狀態完全不對勁。
“葉老師,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不開心?”
“沒有啊,我很開心。”
“可你一點都不像開心的樣子。”
“難道我開心,還要跟你比劃出來嗎。來,喝。”
葉知秋拿著杯子跟吳庸碰了下。
然後將杯中的飲料飲盡。
似乎還覺得不過癮。
葉知秋也給自己開了瓶啤酒,她拿著瓶子,半搖著頭道:“以前的時候我看到酒就發怵,總擔心自己喝醉。可現在不用了,我掌握了你說的所謂的真氣以後,無論喝什麼都喝不醉,這種狀況糟糕透了。”
咕咚咕咚。
葉知秋連咽幾大口。
差點把自己嗆到。
吳庸看不過去了,將她手裡的酒瓶子搶過來。
“行了,別喝了,有什麼事你說行不行。”
“你管我幹什麼,你憑什麼管我!你有什麼資格管我!我現在不是你的老師,也不是你的學生,我怎麼樣與你無關!”
葉知秋聲嘶力竭的吼了幾句。
接著掩面趴了下去。
吳庸看的出來,她的狀態絕對不對。
肯定似乎遇到了什麼事。
吳庸沉思一會兒,問她:“葉知秋,你老實告訴我,那個袁騰龍是不是又來騷擾你了。”
葉知秋既沒有說話。
也沒有否認。
吳庸看的出來,這相當於已經預設了。
這麼些天。
他也一直沒有上過心,尤其是從東南亞轉了一圈回來。
覺得葉知秋已經開始修煉功法。
應該可以處理這些事兒。
沒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