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悲劇發生了。
白人姑娘喊了一聲,周圍嘩啦啦湧過來十幾個身材健碩的男子。
這些男子將胡楊圍在中央。
聽白人姑娘說,胡楊摸她屁股後,紛紛掄起拳頭朝著胡楊砸去。
胡楊本來就喝醉了。
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
被疾風驟雨的一頓打,痛的嗷嗷直叫。
他的兩個同事見了,立即衝上去試圖營救。
結果也被打得鼻青臉腫。
半夜。
吳庸和凌若蘭纏綿兩次,正要進行第三次時,凌若蘭的手機響了。
“胡楊?”
凌若蘭瞥見來電號碼,眉頭皺了一下,心說這廝真是煞風景。
她內心裡不願意去接,正要結束通話。
還是吳庸說了句:“還是接吧,看看他想幹嘛。”
既然吳庸發話了。
凌若蘭肯定照做,她按下接聽鍵,胡楊慌里慌張的聲音自話筒傳來:“凌總!救我!凌總!”
凌若蘭倏然一驚,正要問胡楊在哪兒。
電話裡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
男子說的是純正地道的英語,凌若蘭聽的懂。
“聽著,你的朋友在我這裡。他違反了一些規矩,需要拿錢來贖。給你一晚上時間,拿三百萬歐元,否則我把他們丟到海里餵魚。”
嘟嘟嘟。
凌若蘭還沒來得及問,對方在哪兒,又要把錢送到哪裡去,對方便將電話掛了。
“胡楊他們,好像碰上事兒了!”她驚慌的說。
“恩,我聽出來了。”吳庸道。
“那怎麼辦?我們怎麼幫助他們?”凌若蘭連問兩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