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燒山火用出來以後。
銀針變得像火炭一樣通紅。
那乞丐也熱的渾身開始冒汗。
每一處毛孔都相繼開啟。
先是白色的汗珠,久而久之,竟從毛孔裡流出了黑褐色的粘液。
這些粘液分佈在身體各處。
猶以胸口最多。
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
那乞丐渾身黑乎乎的,只剩下兩個眼睛還能看見白。
隨著這個過程。
他體內的毒素,迅速排出。
人漸漸地經脈執行和血液流轉變得順暢,他再不覺得痛苦,而是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過了一會兒。
吳庸將銀針一收,沉聲道:“好了,你站起來試試。”
啊!
乞丐還是懵的。
用疑惑的眼睛看著吳庸。
吳庸對他招招手:“我讓你站起來,呼吸兩口,試試什麼感覺。”
乞丐聽話地起身,吸了兩口氣以後,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渾身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輕快過。我的毒……好像……解了!”
啊!
全場目瞪口呆。
毒解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拿他做實驗?
這……
要說表現的最誇張的,當屬張偉民了。
他雙手抱著腦袋,連說十幾個我靠,然後無語地問:“這,這是幹嘛啊!不是拿針扎他嗎!怎麼把他的毒還紮好了!”
吳庸對他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