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沒有搭理他們。
有個人猛地一拍腦門。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日國的忍者?傳說中,日國的忍者神出鬼沒,擅長各種遁術。你剛才一定是施展遁術過來的吧?”
哦。
眾人恍然。
原來是日國的忍者。
怪不得。
有個領頭的立馬恭敬地說道:“忍者先生,我們是灣島的談判代表。麻煩您給帶個話,就說島內現在決定同日國談判解決此次事件,與日國保持長期友好關係。”
這時。
吳庸徹底忍不住了。
他破口大罵:“忍者你麻痺。”
說時遲那時快。
吳庸單手成刀,往前一甩。
唰。
氣勁頃刻之間凝結為劍氣。
一劍封喉。
咚咚。
剛才稱呼吳庸為忍者的那兩個傢伙。
腦袋與身體頃刻間分了家。
像皮球一樣滾到了地上。
噗噗。
他們的身體像噴泉一樣。
兀自往外噴著血。
船艙裡此刻就像下著雨。
腥紅的血雨。
其他人的身上臉上,都是黏糊糊的。
他們的眼球,瞪得像銅鈴大小,震撼之情溢於言表。
誰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