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宋辭詫異的是,這個世界竟然有三種人,男人、女人、哥兒。
哥兒是介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一種生物,有著男人的外表,女人的生育能力,體力也介於兩者之間。按理說,這種中間地帶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人應該最是尷尬,在這裡卻不然。官方資料顯示,這個世界上男人、女人、哥兒的比例約是5:2:3,要是沒有哥兒,超過一半多的男性會找不到伴侶,人類為了繁衍、男人為了女人不知道會發生多少的戰爭,釀造多少人間慘劇,也可能自此步入女尊社會,一個女子可以三夫四侍。
想遠了,宋辭及時將脫韁的思緒拉扯了回來。
一定是小說看多了,留下的後遺症。
其實總結的說,這個世界女孩子是寶,哥兒也不是草。
而剛剛的林小河就是個哥兒,怪不得,怪不得會那麼生氣,宋辭突然發現自己那頓打捱的不冤,讓一個清清白白的哥兒陪自己通姦,人家沒一鋤頭片死他,已經是客氣了。
而且自己還摸了人家的臉,抱了人家的細腰,雖然和原身做的比較不值一提,卻也是耍流氓了。
不過這個世界,竟然能正大光明的搞基。
宋辭覺得自己的春天來了,那林小河可不就是老天爺賠給自己的媳婦嗎。
要不他怎麼來這世界第一眼見到的就是他,不是別人呢。
是的,宋辭對林小河還是沒有死心,做生不如做熟,娶一個不認識的小哥兒回家,慢慢經營感情,還不如就和這個狠心的小哥兒在一起呢。
而宋二狗的爹憑著一手不錯的木匠活兒,攢下了厚實的家底,才能娶了他娘。
宋辭也由這個差別明白,他已經不在地球上了,那一悶棍可真厲害,將他打的靈魂出竅不說,還直接飛來了異世,好在這裡除了中國古代的差距不是很大,小心一些,他還是有把握能夠瞞過去的,否則直接不用混了,直接躲空間裡一輩子不出來得了。
這裡的人是透過一種玄妙的感應來區分哥兒和男子,類似於一種本能,當一個哥兒站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本能地就能知道他到底是哥兒還是男人,甚少出錯。所以像哥兒駙馬或者女駙馬這樣的戲碼在這裡是很難上演的。
宋辭從下午到傍晚,就一直在草地上躺著,整理這些雜亂的記憶,他的,宋二狗的,零零總總,十分繁雜。
宋辭希望自己是自己,宋二狗是宋二狗,不願以後老了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於是就梳理地格外用心。
而林小河離開後,並沒有直接回家,宋二狗為人不咋地,說的話確實有道理的。那一副鬼樣子,他的確不敢讓人看到。
林小河對於自己臉上的傷好的事情,還有些後知後覺。
他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打了一些豬草,將筐子裡的豬草壓實了一遍後,又去挖野菜了。他今天的運氣還不錯,遇到一顆長著木耳的枯樹,採摘了不少的黑木耳,拿到縣城換錢,還能補貼一下家用。
通常做完這些,林小河就該回家了。
只是他到底還是有些疑慮,不敢出現在人前,就只能在山裡等著天黑。
大山的影子不斷隨著日頭的移動變幻著形態,斜日西沉,倦鳥歸巢,陣陣炊煙嫋嫋升起。
是時候回家去了,宋辭想。
宋辭根據記憶選了一條人少的小路,走到一半的時候,發現林小河竟然在他的前方,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著一條路。
這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宋辭有些蛋疼。
卻原來原主在對林小河下手前,還著實跟蹤調查了一番林小河的活動規律。那時候,林小河在前頭走,原主猥瑣地尾隨身後,兩者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