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這兩只狗剛滿月吧,你怎麼給他們端這麼多飯,肚皮都快要撐破了。”宋老孃抱起追雷,摸著它的小肚子道,連心疼糧食的心都淡了。
這年頭他們家的雞都開始參湯精米地大吃大喝了,給狗喝米湯算什麼。
追雷眼睛還死死地盯著地面上的碗和他還沒有喝完的米湯,掙紮著想要回去繼續舔碗。
宋辭心中無奈,上前把閃電也給提溜了起來,這兩只傻狗,又不是沒有的吃了,用的著這麼死命地吃嗎。
到底都是兇狗的後代,驟然被打斷進食的閃電嗓子裡發出類似於警告的嗚咽,四隻懸空卻還想要上前撲咬宋辭。
“你們兩個傻狗還來勁了是吧,作為一隻撐死狗死掉很榮譽是不是呀。”宋辭上下顛了一下閃電,險些沒把閃電給弄吐。
“他們能聽懂什麼啊,你趕緊去把碗收了,沒吃的在眼前晃著,就不想著吃了。”宋老孃接過閃電,對著宋辭道。
“你又把靈泉水喂給狗崽兒們了。”林小河聽說兩只狗剛到他們家就差點撐死了,能想到也就這個原因了。
“當然得餵了,喂上一些日子,咱們家的這兩只長大了保管比舅姥爺家的威風。”
“這有什麼好比的,能看家就好了。”
“這是男人和男人的攀比、較勁兒,你一個小哥兒不懂的。”宋辭搖頭道。
“我怎麼不懂了,這和小哥兒們比夫家比首飾比穿戴還不是一個意思,你就是閑得慌。對了你上次和王大夫商量怎麼稀釋參湯的事情,我覺得用不著那麼麻煩,每次等到雞吃完飼料的時候,咱們就找人在雞房裡驅趕他們跑步,這樣既能不讓他們打架,還能好好地吸收了藥性,雞崽也會長得更加壯實。”林小河道。
“寶貝,你可真是個賢內助。雞崽兒們都跑累了,也就沒有精力鬥了。”宋辭抱著林小河,在他嘴上啾啾了兩口。
再不管管,那些喝了參湯的雞崽兒,每天都要上演鬥雞大戰了,雞崽這個時候開始換毛了每天光是脫落的羽毛,就能鋪滿一地,給衛生工作帶來極大的不便。而且那樣的場面實在沒法看,去一隻成年的大公雞就能嚇死一隻。
“你別鬧,虎崽還在這裡呢。我就是整天閑著沒事幹,瞎琢磨出來的。”林小河望著兒子熟睡的面孔小聲地道。
“他睡著了,不知道咱們在做什麼。而且這怎麼能是瞎琢磨呢,你這琢磨的好呀,我明天就讓張天攆雞去。王大夫哪兒的研究還要繼續,雙管齊下更加保險。”宋辭道。
“寶貝,你馬上要出月子了,我想要和你商量個事情。咱們上次從耿掌櫃哪裡拿到的錢,除了交給孃的還有蓋了雞舍買了糧食和雞崽外,手頭上還有二百三十兩,我打算拿出二百兩買成土地,而這麼一來,咱們家的人手肯定又不夠了,這次我不想再僱長工了,打算去牙行尋幾個清白老實的人來。”
解決了看家狗,也該找幾個護院回來了。
“你說的是買人?”
林小河不知道宋辭心中什麼時候有這種想法,他們家現在的富裕程度,的確能夠養得起幾個下人了。
只是一年前,還是富戶的水平,現在就翻身做地主了,轉變太快了,林小河還沒有適應呢。
他可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也能像那些有錢人家的夫人太太穿金戴銀呼奴喚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