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就是好，怎麼賣萌都不違和。
莫小莫的處境她當然知道，經過這幾天的調查，她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這又怎樣？
她又不是什麼慈善家，別人求上門來就會去滿足別人的要求。
當然，既然她知道這些之後還能來，那就說明事情還是能談的，只不過對於莫小莫，她有著另外的想法。
“好吧...”明知道張芷曦是在裝傻，課莫小莫也不能拆穿，這讓她很是無奈。
她今天跟陳思思說的時候，還特意交代說不要讓張琳清跟著過來。就是以為張芷曦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好說話一些，但沒想到的是，她不但歌寫得好，人也這麼厲害。
“芷曦，在微博上我也說過了，其實真的很想跟你合作，正好我最近在籌備專輯，想要找你求幾首歌。”
“你放心，錢不是問題，我一定給你滿意的價格。”
張芷曦不說，她不能不說，只能是把話講的透徹些，以此表明自己的誠意，也希望對方能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覆。
陳思思就在邊上喝著茶，從進門打了招呼之後，她就完全像是個透明人一樣，一句話也沒說過。
在莫小莫說出用錢買的時候，她心中卻是搖了搖頭。
與張芷曦接觸這麼久，加上還有一個張琳清，她是知道有多少人開價求張芷曦的歌曲的。
不說現在多了一首經典的《棋子》，就在《蝸牛》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高達幾十萬。
如果錢真的能打動張芷曦的話，那也不會直到現在也沒有人成功獲得一首她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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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面對莫小莫的開價，張芷曦根本沒有回應，只是在那裡輕輕的搖著頭，就想完全沒有聽見一樣。
“怎麼，難道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見張芷曦的樣子，莫小莫有些急了，又丟擲誘惑說道：“只要你的歌能夠達到我的要求，我可以給你我的恩師李健佑的價格。”
“要知道，這可是業內最頂尖的標價了。”
為了保證自己能夠獲得足夠的好歌，莫小莫也是拼了。
張芷曦很清楚莫小莫現在的處境，但是沒想到她今天會這麼直接。
不過這樣更好，也省的她去浪費心思。
“你和李健佑解約了之後，是不是還一直沒有簽約別的公司？”依舊沒有回答莫小莫，張芷曦問了一個似乎毫無相關的問題。
可莫小莫不是傻子，相反，她還很聰明，一下就聽出了張芷曦的言外之意。
“怎麼，難道你想我簽約你在的公司？”說起這個話題，莫小莫緩了一下自己有些急躁的情緒，說道：“可是據我所知，你不但沒有屬於自己的公司，甚至自己都沒有簽約公司。”
“嗯，以前是沒有，不過很快就會有了。”
張芷曦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公司是我母親和她經紀人組的，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