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妙安靜的躺在他懷裡,安靜猶如處子,只是已經沒了呼吸。
一個女子輕笑聲從殿外傳來:她恨透了你,怎麼可能與你相遇。
幽泉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一雙眼眸變得通紅:“是你。”
女子清淡的道:“怎麼,見了自己母親倒像是見著了仇人一般。”
幽泉抱著雲清妙沒有說話。
“她已經沒救了,是你害死了她。”
“白霏霏,你閉嘴!”
“呵呵。”幽泉的憤怒好似讓白霏霏有一股快意:“我有一咒符,可以幫你下一世與她相見,但是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幽泉一聽,慌忙抬起眼來:“什麼咒符。”
“鎖心咒。”
“要我做什麼?”
“其一,控制天鳳,讓戰爭持續下去。其二……”女子又輕笑一聲:“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小忙,同我去星辰臺。”
“符給我。”
一紅紙飄了進來落在雲清妙的屍體上。
“以心口血為引,你可以和她糾纏十世。”
說完,窗外的女子不見蹤跡。
鎖心、鎖心、沒有愛,鎖下的便只有怨恨。
但好過永不相見,幽泉將匕首刺進心窩,血滴順著匕首留到鎖心咒符上,猶如燒著了一般,那紅符慢慢燃燒最後化作一滴血痣落在了雲清妙的淚窩。
幽泉拂過那枚紅痣:“你這麼愛哭,難怪這鎖心咒都變成了你的眼淚。”
幽泉閉上眼睛,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她對無禮的李嬤嬤親情照顧
她對跌倒的小宮女溫柔以待
她對放肆的小侍衛報以笑顏
唯獨白太醫入不了她的眼
可是李嬤嬤、小宮女、小侍衛……一個個都是他。
可能那時便入了魔怔,非要這愛哭軟弱的人眼中有自己的影子。
而如今,懷裡的人在沒有力氣看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