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軒軒成績出來了,我們就去花田轉轉,到時候再給義母你挖兩顆,不過現在花開的沒有那麼好了。”微微笑著道。
吳淑珍雙手籠著長髮,挑眉,“那,這一次我要跟你們一起,每次都把我丟在家裡……”不由得哀怨的看一眼微微。
微微尷尬的扯扯嘴角,“那,這次我們一起去,怎麼樣?”
“一言為定。”
很快微微的頭髮就束的高高的,沒有拿微微的剛戴的首飾,吳淑珍開啟自己的首飾盒,挑一個紅寶石銀絲掐簪插在微微頭上,再挑一個略顯俏皮的銀飾抹額。
吳淑珍看著鏡中的微微,寵溺的笑笑,“嗯,還是這樣好看,嗯……耳朵有些空,戴這個吧!”著,拿出一對米粒珍珠耳環。
劉微微看著鏡中明顯添了幾分顏色的自己,誇張道,“哇,義母,你這是把壓箱底的寶貝都拿出來了啊!”
吳淑珍沒好氣的伸指頭戳一下她的腦門“我哪裡還有什麼寶貝?不都是給你留的!”。
劉微微捂著額頭,調皮的吐吐舌頭,“才不是呢,義母壓箱底的寶貝當然是留給義母的兒媳婦聊!”
不等吳淑珍開口,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什麼東西還要留給我未來的媳婦?”著,推開門,只見臉上略帶疲憊的江榮軒走了進來。
“當然是義母的寶貝啦!”微微鬼靈精怪的跳下凳子,站起身。
江榮軒只覺得眼前一亮,往日的丫頭變得耀眼很多。一身嫩黃的衣衫搭配精心挑選的首飾,將微微的身形巧妙地勾勒,雖然稚嫩的臉蛋還沒有長開,但是從那柳葉眉,一汪清泉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樑,還有那巧的唇瓣,就可以看得出,微微長大後是何等的風姿。不過,……遜色的是,以前如雪一般的膚色,現在……有些一言難盡了。
江榮軒可不會給微微留面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調侃,“微微,你要是繼續學醫,估計下次在上街,人家肯定不會覺得你是女兒家了。”潛臺詞,你會黑的跟漢子似的。
劉微微氣鼓鼓的掐腰,挑釁,“你還好意思,不知道誰長的花容月貌的,差點被劫走當壓寨夫人了!”
江榮軒臉一黑,這件事是他一生的恥辱。
那一次,春和日麗,氣晴朗,難得有空的兩個人,帶著林木林語出門溜達,不料馬車在城外的山路上竟然被一群不長眼的土匪給攔住了。
隨著一句熟悉的臺詞,“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這場悲劇即將展開。
然後就是江榮軒跳下馬車,想檢驗一下自己學的武功學得如何,就聽到了此生最為侮辱的話。
“哎呀,俺的娘也,這美人長得也太好看零!”打頭陣的大鬍子擦一把嘴角的口水,色眯眯的盯著江榮軒。
沒等黑臉的江榮軒開口。
大鬍子緊接著鄰二句,“都注意啊!這個帶回去給我當壓寨夫人,都給我注意點,別山你們的嫂子了!”
江榮軒雙眼冒火的緊緊盯著大鬍子,他的耳邊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只聽到馬車內的微微已經在笑的捶桌子了。
後果,當然是大鬍子帶領的鄉野村夫被江榮軒,林語,林木打的落花流水了。
在大鬍子鬼哭狼嚎的求饒下,林語找來了衙門的侍衛,將他們移交給了官府。
回想到這些,江榮軒不由得瞪微微一眼,因為那件事情之後,其他的兩位目擊證人自然是不敢什麼,就她把這件事情時不時的拿出來當笑料,給吳淑珍和江榮軒聽,然後就大家一起笑了很久,很久,很久。
起這件事,吳淑珍也不由得帶上笑容,但是看著兒子難看的臉色,還是提醒,“微微,該吃午飯了,咱們去吃午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