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老闆之前的計劃是嫁禍給秦承,但顯然,秦承沒有當上家主,這樣的嫁禍沒有任何意義。
張義全決定臨時改變計劃,把栽贓的目標變為秦琛。
雖然他知道時候老闆可能會生氣,畢竟老闆特別討厭別人破壞他的計劃,但事出突然,他現在只能改變。
他相信老闆會明白他的無奈。
“秦家主,”張義全代表張家走了出來,“我有一事不明,不知道秦家主能否為我們答疑解惑?”
秦琛看了張義全一眼:“原來是張家少爺,請說。”
“秦家主,您難道認為我們這裡面有人給秦老家主下毒?為何要把我們都留在這裡?在座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被當作嫌犯一樣呆在這裡,是否不妥?”
本來並無異議的人們此時也議論開來。
沒錯,他們都有各自的身份。此時秦琛封鎖秦家,卻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無疑就是打他們的臉。
臺下一時有些嘈雜,秦琛向在場的各位鞠了一躬,開口道:“抱歉,各位家主,我秦家並無此意。只是為了各位的安全著想。”
一男人皺眉道:“秦家主何出此言?”
“我父親中毒身亡,是因為喝了那酒。在場的各位也都喝了酒,萬一酒裡真的有毒,各位恐怕此時已經中了毒,但並未毒發。”
“如今姜家在場,必定有辦法能為各位解毒,所以各位還是先不走的好。”
有人還想要辯駁,但看到姜家人確實開始給各位檢查身體,便也沒再說什麼。
畢竟,姜傢什麼脾氣,他們再清楚不過。要是惹了他們不痛快,救不救,還真難說。
張義全倒是沒料到秦琛會來這一手,本來還想挑起幾家矛盾,如今看來,只能實行另一個方案。
張義全笑道:“秦家主還真是好心腸,只是,若酒裡真的有毒,恐怕我們都會像秦老家主一樣當場斃命,不可能慢慢發作,是不是?”
“還有,我不小心得知了一些訊息,在我看來,秦家主,你不是才是最具有殺人動機的那個人嗎?”
秦琛蹙眉。
臺下有人八卦道:“張少爺,你何出此言啊?秦家主殺害老家主,一點好處也沒有吧?”
張義全冷笑:“沒有好處?各位恐怕不知道吧,秦家主的出身,可是骯髒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