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那個地方,如果他這樣的亂來,那肯定會影響很大,畢竟那裡還有其他的家庭子弟,自己這麼做,難免別人會出來插手。
但是在寧海這裡,再也沒有了與他平起平坐的那些家族子弟,他就是老大,他現在就算是用強佔有了蔣欣桐,他也不怕,而把蔣欣桐事先迷倒,那就是怕蔣欣桐做出什麼過激的激動,畢竟蔣欣桐不與男人接觸的聲名在外,還是先把她上了,然後再弄醒比較好。
進去之後,錢守澤又馬上關上了房門,然後一聲淫笑,就向裡面套間的臥室走去。
“這麼急幹什麼?”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在外面的沙發上響起來。
錢守澤嚇的一個趔趄,差點摔了一個跟斗,這屋裡並沒有開燈,所以他也沒有看到沙發上還坐著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黑乎乎的突然聽到男人的聲音,這哪能讓錢守澤不嚇一跳。
錢守澤嚇了一跳之後,馬上就蠻橫的問道:“你是誰?”
“這麼快就把我忘啦,我可是記著你的。”
這句話之後,屋裡的燈突然亮了起來,錢守澤就看到了沙發上那個光頭少年。
“是你……”
錢守澤頓時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的看著張小宇,在舞臺之上,他就認出了張小宇就是上次在京城坑了他一筆錢的人,沒想到張小宇竟然又出現在了蔣欣桐的房間裡面。
張小宇冷哼了一聲,道:“不錯,是我,上次我就警告過你,沒想你是記吃不記打,竟然又來打蔣欣桐的主意。”
錢守澤這時並不把張小宇放在眼裡,哼了一聲,道:“上次的賬我還沒有跟你算,你小子竟然又想壞我的好事,識相的,趕緊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張小宇輕蔑的看著這個錢守澤,聲音裡面帶著一種蕭殺之氣,道:“你知道蔣欣桐是我什麼人嗎?”
“她是你什麼人?”
“她是我老婆。”
錢守澤愣了一下,然後哈哈一笑,道:“小子,你還真是敢吹,我告訴你,今天之後,蔣欣桐就是我的人了。”
張小宇不理會錢守澤的囂張,又慢條斯理的說道:“你知道我是怎麼對待想對我女人下手的人嗎?”
錢守澤就像看小丑一樣的看著張小宇,道:“你怎麼對待,我倒是想聽聽。”
“很簡單,殺了他。”張小宇說完就站起來向錢守澤走來。
錢守澤感覺到了一股寒意,但還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小子,你知道我是怎麼對待犯在我手上的人嗎?”
“我不用知道。”.
張小宇說完,一伸手就揪住了錢守澤的脖子,錢守澤那二百多斤的身子,讓張小宇一隻手就給提了起來。
錢守澤只感覺自己的脖子像被考慮鉗子鉗住了一般,呼吸一下子就被阻止,那種難受勁就別提了,兩手下意識的想把張小宇的手搬開,但是卻是無論他無何用力,他也弄不開張小宇掐著他脖子的手。
而這時錢守澤竟然發現了一個更讓他恐怖的事情,張小宇竟然提著他來到了視窗,而且還推開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