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拽住周燃的手,順勢往牆頭上爬去,這時後面的夥計也追到了。
見張宇翻牆要跑,當先的夥計一把抓住他的腳,惡狠狠的道:“兔崽子,我看你往哪跑。”
腳裸被拽住,張宇心中這個怕阿,腦中回想前兩那男子的悲慘遭遇,臉上那冷汗頓時就下來了,雙手抓住牆頭,拼了命的往前拽阿。
張宇現在才多大?十一二歲的孩子,力量哪裡是那大漢的對手?大漢手上稍微一用力,張宇就差點被拽掉。
不過好在張宇死死的扣著牆頭,才沒有被他一下就給拽了過去,不過也正是因此,張宇那拽著牆頭的手已經被石頭磨破,流出一堆殷紅的鮮血來。
但就算如此,張宇依然沒有放開扒住牆頭的手,咬著牙,倔強的堅持著。
“張宇,快把鞋子脫掉。”周燃在牆後,見到後面的夥計也要衝過來了,情急之下頓時生出妙計,喊著讓張宇把鞋脫掉。
不過周燃這一嗓子實在太大聲,那夥計一聽頓時鬆開張宇的鞋子改去要抓他腿,哪知張宇就等著這個功夫呢,雖然神智退化又沒了修為,可張宇畢竟不是真的十一二歲的毛頭子,趁著夥計鬆手的時候用力一蹬,一腳踹在了夥計的臉上。
張宇的力道雖然不大,可是被鞋底子踹了一下也讓那夥計一時沒反應過來,而且張宇的鞋底子下邊全是…泥。
被糊了一臉的泥,而且有些泥土也擋住了夥計的視線,夥計滿臉怒氣的開始用手曾臉。張宇大笑一聲,藉著周燃扶他的力道唰的一下竄過了牆頭。
兩個兄弟總算又會和到一處,而且和那幾個壯漢隔著一道牆,心裡也算是踏實一些,頓時得意忘形的扒在牆頭大笑起來。
“牛子,你…哈哈哈”這時後面的大漢都追了上來,見到剛剛抓住張宇的那個牛子,此時正用手曾著臉上的泥巴,剛問出口,可一看他那狼狽的樣子頓時覺得好笑。
“兔崽子,老子今非得抓到你,把你打的半死。”被一個叫花子弄的這麼狼狽,這牛子也是氣的不行,竟然兩手一扒牆頭,嗖的一下就竄了上去。
這一手可把張宇和周燃嚇個半死,再也顧不上笑了,轉身往衚衕深處就是一頓狂跑。
其他的幾名大漢笑歸笑,不過見著倆叫花跑了,也都紛紛越過牆頭追了上來。
兩人順著衚衕跑了好久,周燃感覺自己的腿都快折了一般,而且兩人這麼些也沒個吃飽飯的時候,身體都差的不能再差了。
到了這個時候能怎麼辦?停是不能的,要是被身後那幾個大漢抓到打不死也得被打個殘疾阿。轉過頭,看著身旁一樣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張宇,周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心想這事全都怪張宇嘴饞,要不是他非要吃那烤鴨,也不會被身後這群豺狼虎豹追著跑。
周燃是越想心裡越氣,邊跑邊抱怨道:“都怪你,非要吃那什麼破烤鴨,現在好了吧,烤鴨沒吃成,一會我倆都得變成烤鴨了。”
張宇聽著周燃的抱怨,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做著一切不都是想給他過個生日麼,可是現在烤鴨沒有偷成,而且生日也看是過不成了,所以也沒法阿,只好委屈的反駁道:“我…也不能都怪我阿,我怎麼知道會被發現。”
“這還用問,一定會被發現、那麼大的酒樓怎麼可能偷就讓你偷了。”對於張宇的反駁,這更加激起了周燃心中的不滿於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