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心茹多麼精明，立刻從蘇浩的表情裡捕捉到了蛛絲馬跡。
相比於志林，孔心茹跟蘇浩之間的關係更加微妙。
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那麼多顧忌。
“我不會出賣身體來換取合同。不過如果你同意這份合作，顯然可以收穫我的好感。”
孔心茹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潛臺詞分明是：好感度刷夠了還怕不能解鎖姿勢麼？
雖然蘇浩也很期待跟孔心茹解鎖更多姿勢。
不過他並沒有精蟲上腦立馬答應下來。
如果說志林擔任女主角還是可以商量的事情。
將這麼重要的一部電影特效交給國內公司做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了。
“很抱歉，我也想收穫你的‘好感’。可是我跟潘導已經協商一致請國外的特效團隊了。”
蘇浩的回答似乎在孔心茹的意料之中。
她盯著蘇浩的眼睛，說道：“我知道國內特效一直飽受爭議。但是你真的希望這樣一部純正的國產科幻大片特效全要依賴外國人的團隊嗎？”
孔心茹顯然低估了蘇浩。
他齜了齜牙，回道：“有一點你搞錯了，這部電影雖然很多細節還沒確定下來。但是十有八九不會是一部‘純正的國產大片’。”
蘇浩雖然愛國，但絕對不是盲目愛國的憤青。
潘江帆也有自知之明。
既然他主動找到蘇浩，希望藉助蘇浩的人脈在好萊塢尋找最佳的特效團隊，估計也不會排斥在這部電影的拍攝過程中尋求好萊塢的幫助。
蘇浩接著說道：“所以說你的推導條件本身就有問題。結論就更不用說了。”
根據平常的接觸，孔心茹認定蘇浩是一個有非常重愛國情結的男人，所以才試圖打愛國牌。
沒想到蘇浩居然完全不吃這一套！
她不死心，接著說道：“要是所有大片的投資人都像你一樣想。那麼華夏的電影特效產業永遠也追不上人家。”
“在技術上追趕人家，是你們要努力的事情。怎麼反過來把這個責任推到我頭上呢。就跟國產車一樣，以前造得那麼爛，用愛國的藉口讓國人買就是道德綁架。相反，現在國產車品質上去了，不需要道德綁架，國人也會越來越多的選擇國產車。一樣的道理。你說是不是？”
孔心茹算知道什麼叫油鹽不進了。
她盯著蘇浩半天，問道：“你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麼？”
蘇浩遲疑片刻，竟沒有第一時間明白孔心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