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徐政接下來的提問,陳如雲一個也不想理,所以一個都沒有回答。到了學校之後,陳如雲走到考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就想著今天下午的考試,下午考數學,這對陳如雲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數學物理化學這些,對於陳如雲來說一直都是很難的科目。
可能真的是理解的地方不是很好,所以很容易就會走入一些誤區,所幸陳如雲也是一個肯下苦功夫的人,所以說這些科目對於陳如雲來說也不算是瘸腿的科目。
想著想著陳如雲又有點困了,但是這時候,一看考試時間離開始,還有好一會兒陳如雲就想著自己不如眯以小會兒養足精神,中午的時候也算是睡了,但是可能剛換了位置陳如雲睡的有點不舒服。
陳如雲自嘲的笑了一下,前世的時候風吹日曬的,有一個鋪蓋草都能睡著的,自己如今也開始認床了,還真是越來越嬌貴了。
陳如雲也不理會旁邊的人討論上午的題目,只不過在心裡有一點嫌棄,已經考完了,而且已經答完了,還說這個,陳如雲一聽見旁邊的人說什麼我要是再多看一眼這個題出來我就能會,說這些話陳如雲覺得簡直是可笑。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早知道會考這題你會什麼怎麼樣,千金難買早知道你不知道嗎?哪有那麼多的早知道只能怪自己沒有複習到位,你卻怪不到別人的頭上。
還有旁邊還有人在說什麼誰誰誰說這道題絕對不會考,所以自己才沒看的,要不然自己肯定會看答對就會答對,都怪誰誰誰。
陳如雲聽見這樣的回答,更是不屑,你自己沒有答對題,為什麼要怪別人?那個誰跟你說的那個誰又不是出題老師,他說那麼多有什麼用?他說了你就聽聽算了,既然你都認真的準備放棄這題了,你就不要怪別人。
陳如雲想著只有沒有本事的人才會怪別人,甚至是不是別人耽誤了自己,陳如雲本身是很不屑這種人的,但是沒想到這些人還挺多的,陳如雲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沒多一會兒,監考老師就來了,現在考數學的監考老師和上午考語文的監考老師竟然不是一個,陳如雲想這樣的話還挺不錯的,至少很公平,萬一哪個老師被收買了對其他學生就很不公平了,還是挺喜歡現在這個年代的考試制度,至少比前世的那種科舉考試公平了很多。
每年的科舉考試說是人才制度選拔,但是也有很多人是官家子弟,並不是所有十年寒窗苦讀靴子最後都能金榜題名,能有幾個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因為那是皇權制度下,那些達官貴人所採用的慣用伎倆,哪怕自己的子弟沒有什麼出息,一般只要捨得下錢財就可以買到題,像那些寒門子弟十年寒窗苦讀都不一定能有門路買到題,所以說科舉考試,在陳如雲的眼裡遠遠不如現在這樣的一個考試制度。
至少現在的這個考試制度,是很健全和完善了,雖然經歷過動蕩時期,但是經過這幾年的恢複和努力,已經初顯成效。
數學卷子發了下來之後,陳如雲先看了一下題目,還是和考語文一樣,先瀏覽一下然後再決定答題,陳如雲大概看了一下,覺得數學的考試題目應該沒有很難的樣子,有很多題自己都是做過同樣的型別。
這一科陳如雲依舊答得很快,畢竟熟能生巧,有很多這個型別的題目陳如雲已經做過成百上千遍了,為的就是如果考試出來自己熟悉這個型別的題目自己心裡不慌,從而很輕松的就解決了這些題目。
數學陳如雲答的依然很快,答完了之後,陳如雲檢查了兩遍做的題目,又檢查了兩遍最後計算的結果,每一個都檢查了兩遍,然後又重新看了一下每道題大題的解題思路,發現沒有什麼問題,陳如雲才放下卷子,數學畢竟不是陳如雲的強項,陳如雲這邊剛放下卷子,那邊收卷的鈴聲就已經響起了。
陳如雲對於這樣沒有把握不擅長的科目,檢查的就比較認真,雖然別的科目也說不上擅長的,但是擅長的科目,陳如答打的依舊也是很認真的檢查了,只不過沒有像理工科這樣的檢查這麼細。
出了考場之後,陳如雲也沒有跟徐政說什麼,就去食堂吃飯了,像每天那樣的被人跟著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陳如雲也不想管,因為陳如雲感覺的到那個人應該是沒有什麼惡意。
不過陳如雲就算是有好奇,心想知道那個人是誰,這麼明目張膽的跟蹤還沒有什麼技巧,怕發現又不怕被發現,自己對這個人有點好奇了。不過這兩天成都有點忙,既然那個人沒有惡意,他想跟著就跟著吧,而且自己也沒有什麼秘密活動。
這麼想完,陳如雲也就沒有管他做什麼,反正只要跟自己沒關系,不威脅到自己就行了,不過陳如雲心裡隱隱有一種預感,那個人好像是徐紹柏,不過也不知道他回沒回來,而且從這幾次徐政那種異常的表現來看,徐紹柏應該是回來了,或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沒有現身。
陳如雲想著等自己考完試,要是真抓住這個人是徐紹柏的話,自己一定好好的和徐紹柏說道說道,既然回來了,還不出現是什麼意思?不知道自己也會擔心他嗎?答應的具體時間不會出現,萬一是有什麼事情,他也不打算給自己一個交代了嗎?
還別說陳如雲想起來徐紹柏就很生氣,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也不來個信兒,連封信都沒有,答應的也沒有做到,這讓陳如雲是最氣不過吧!
既然連封信都沒有,那就算了,她不給自己寫信,自己也不給他寫了,反正不就是請看誰能挺過誰。
陳如雲越想越生氣,連吃飯都不自覺大口了,讓在外面悄悄注意著陳如雲的徐紹柏看見陳如雲愛的樣子,不自覺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