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腦子被你砸壞了,你得對我負責。”
賈張氏一邊說,另一隻空閒的手伸出一根實指。
“一百塊,一分錢都不能少,要不然我去報官。”
林安一聽這話,肚子裡就冒火,我不來找你麻煩,你還趕著過來蹬鼻子上臉?
真當我林安好欺負嗎?
“賈張氏,我看你腦子是壞了……”沒等賈張氏高興,林安竟然承認了,緊接著下一句話響起,“但我覺得送去醫院沒用,乾脆我送你去選塊墓地,埋了吧,一了百了,別再人間禍害了。”
“你,你,傻柱,你竟然咒我去死,你怎麼能說出如此狠心的話?”賈張氏聽了傻柱的話,差一點腦溢血都發作了,整個人氣血上升,臉上血脈噴張,一副氣沖斗牛的樣子。
“我狠心?是你太特麼過分了!”林安猛地踏前一步,指著賈張氏罵道,“你別特麼給我倚老賣老,大晚上跑到我家,你想幹嘛?你是不是瘋了,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別說我那水杯砸你腦袋,就算用石頭,把你活活砸死,也沒人可以說我的不對。”
賈張氏被林安的這股瘋狂勁,嚇得一瞬間都癱軟在床,尤其是在紅色的燈光下,整張臉如同惡魔一般。
賈張氏自知好漢不吃眼前虧,這裡沒有第三個人,一旦傻柱暴走,毆打自己,連個拉架的人都沒有,實在不好拿捏住傻柱,到最後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所以她決定不拿被砸這一事來要挾傻柱,轉而換了另外一件事。
“別,別說這了,我在這等你是有事和你說。”
林安稍微消消氣,來到桌子旁,一屁股坐下,順便把水壺往嘴裡咕咕倒了幾下,內心鬱悶不已。
這剛白拿的水杯,就這麼沒了,屬實讓人火大。
“什麼事讓你一個婦道人家,大晚上偷偷爬進一個單身漢的屋子?還特麼坐在床頭上睡著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知道林安氣焰未消,再加上那句婦道人家,內心也覺得很不妥當,不由臉色發燙,整個人氣勢上又矮了幾分。
“這,這事算我做的不對,不,不過,傻柱我可警告你,我家的淮如當上車間主任,你,你往後對我客氣點,要不然,哼哼……”
賈張氏想到自己的兒媳婦,一瞬間自信心大漲,面容兇狠的說道,腦海裡已經想象著傻柱臉色劇變,跪地求饒的景象了。
結果沒想到,耳邊竟然傳來一句輕描淡寫的話。
“就這事?就因為這種小事,你特麼爬進我家,差點嚇死我?”林安被氣笑了,他覺得賈張氏是不是腦子瘋了,以為自己兒媳婦成為車間主任,就可以為非作歹?
如果不是怕說出來賈張氏不信,林安真想當著她的面,告訴她,是自己讓她的兒媳婦當上車間主任,到時候真不知道賈張氏會露出怎麼樣一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