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訖和小白二人次日到了大中午還沒有起床,何懷慎下了早朝回家問了下人,發現何清訖和小白還在睡覺,全然把他昨天說的話忘的一乾二淨,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他走過去把二人的被子一下子掀了起來,聲音響喝行雲:“兔崽子!漲膽子了吧。”
何清訖這時正做著夢呢,夢見自己帶著寄清漪出去玩兒,然後路上遇見了一隻大白貓,大白貓嗷嗚一聲衝他撲了過來。他嚇了一跳,定了定睛才看清楚原來那隻大白貓是何小白,他剛想呵斥小白兩句,突然聽見一聲轟雷感覺天地都破裂了。何清訖猛的驚醒,睜眼就看到自己的老爹一副像是要吃了他的樣子,他下意識的看了看小白,發現小白竟然睡的香香甜甜的人就是‘哼唧’了一聲,翻了下身繼續睡了。
他把食指放到嘴唇上,衝何懷慎做了一個禁聲的收拾道:“小白還在睡,爹你小聲點兒。”
何懷慎氣的臉都綠了,可看了小白一眼,就繃住嘴巴愣是沒發出聲音,拽著何清訖的耳朵,把何清訖從床上拽了到門外。何清訖哭喪著臉小聲反駁道:“爹你先讓我讓穿上衣服行嗎?”
何懷慎冷吭一聲道:“你看來是半點都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何清訖‘哎呦’一聲說道:“爹,我哪兒敢啊,孩兒這不是太累了嗎?就睡過去了。”
然後瞪了一眼旁邊的下人說道:“你們怎麼都不來叫我?”
下人丫鬟們低著頭一陣排腹: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說的,沒有他的允許不能進他的房裡。
何清訖對何懷慎討好的笑道:“爹,您莫要生氣,孩兒這就去叫小白起床,然後去抄寫經書去。”
何懷慎冷哼道:“不用叫醒小白了,你自己去抄吧。”
何清訖此時的心情是複雜的,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何清訖在何懷慎走之後咳咳兩聲,裝作很有威嚴的轉身回到的房間裡。小白這時候恰好從床上坐起來,他揉著眼睛看著何清訖道:“哥哥,你起這麼早啊。”
何清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早?您爺好好瞧一瞧,這都日曬三竿了還早?”
小白愣了愣,被何清訖突然的*氣弄的不明所以,他撇了撇嘴巴道:“哥哥,你兇我。”
何清訖又翻了個白眼:“兇你?我哪裡兇你了?”
小白麻利的爬下了床,小步跑道何清訖面前道:“哥哥,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何清訖真在穿衣服的手頓了頓道:“不開心?不存在的!我哪裡會不開心啊,我今天要抄寫經書我開心死了。”
“呃……”小白嚥了口唾沫道:“那,那這個小白也沒辦法幫你啊”
何清訖道:“誰要你幫我啊。”
小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伯父讓我幫你研磨來著。”
不提他伯父還好,一提他伯父何清訖就來氣,突然就沒由來的朝小白的頭上敲了一下:“你伯父你伯父,厲害了啊,現在是不聽我的話了是嗎?”
小白被他敲的脖子一縮一縮的,委屈道:“那怎麼了啊,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啊。”
何清訖猛吸了一口氣道:“走吧。”
說著就把小白撈在了過來,給他穿衣服,邊穿還邊說:“你看你自己穿個衣服都費勁,知道怎麼研磨嗎?”
小白不服氣的說道:“那是因為這衣服太繁瑣了,像我之前的衣服,我可都是會穿的。”
何清訖給他穿好了衣服,聞言道:“怎麼?我給你買好衣服穿還有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