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娘娘見寄清漪也不說話了,以為她不怎麼認同她說的話,就她之前跟著何清訖去辦案子碰死人屍體的事思考了一下,頗為沉重的說道:“清漪啊,你不久也是要嫁到我們晉王府的人了,平日裡那些拋頭露面的事情以後就莫要去了。”
“拋頭露面?”寄清漪愣了一愣說道:“何為拋頭露面?”
李娘娘一見這姑娘連什麼是拋頭露面都沒有這個概念,難免就有些不高興道:“寄尚書都沒有管教過你嗎?”
寄清漪心裡冷笑,可不敢讓他管教我,他自己兒子女兒都管教的一塌糊塗,萬一管教我讓我成了社會敗類,我心裡惶恐。
但是這些話總不能當著長輩說,寄清漪醞釀了一下情緒,憋出來鼻音道:“娘娘也不是不知道,清漪從小沒有直系親人管著,看到好吃的好玩兒的也都是要先看看哥哥妹妹要不要。”
李娘娘握住她的手,心裡雖然有些心疼,但是還是說出了一句讓寄清漪無比蛋疼的話:“莫要哭了,妝花了就不好看了。”
寄清漪:“……”
寄清漪算是知道了,相對於這些小貴婦來說,那精緻的妝容是最重要的,其餘面談。
又是走了一會兒,算是到了皇城,不過這次是從正門過的,也不用走那麼久了。寄清漪從窗戶縫裡看了看,發現這個皇城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氣,皇城的大門的用鐵銅而鑄,正上方鑲嵌的金龍,龍母明光閃閃,特別的刺眼。
到了一個地方之後,發現許多的車子都擺放在一道,兩側都擺放的有,留下了一個不算太窄的過道。下車之後寄清漪生怕李娘娘一不小心頭重腳輕給栽地上,就扶著她讓她下了車。李娘娘的金步搖一不小心打在了她的腦袋上,撞的生疼。不過這李娘娘或許是沒有發現,還回頭對寄清漪溫和的笑了笑。而寄清漪也回了她一個無比溫和的笑容……
蕭晉從馬上下來以後像著她們走了過來:“母親,清兒。”
李娘娘微微點了點頭道:“恩,進去吧。”
說著自己帶著侍從就直徑走到了百花園裡。蕭晉看了看寄清漪,張開手就想摟住她的腰,被寄清漪一記眼刀子給瞪了回去:“帶路。”
蕭晉無奈的笑了笑,拉著她的手腕走了過去。百花園裡已經坐了不少的人了,貴婦們都坐在四級座裡,寄清漪看見李娘娘正和一個同樣穿金戴銀的貴婦人談笑風生。蕭晉拉著她坐到一級座的左側,剛座定寄清漪就看見對面正是昨天看見的花叢男子——千飛。
千飛像是一直都在注視著她一樣,因為她望見他的時候,他正在看著她。兩人對視了一樣,千飛啟顏衝她笑了笑,眼神深邃而又神秘。寄清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臉‘唰’地就紅了,連忙瞥開了臉,
這不過了一會兒聖上過來了,像是從御書房的方向,坐著步攆來的。聖上一來,原本喧鬧的百花園霎時安靜了下來,這些人都俯身跪拜除了千飛和寄清漪,當然寄清漪是愣的幾十年的社會主義社會的薰陶讓她沒這個概念,手腕被蕭晉一拉就撈了下來。
剛上座的時候,魏王還特納悶的看了看這高臺上的*,轉身對臺下跪著的光祿寺卿官說道:“這些個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寄清漪抬頭看到了那些*,剛想說話就聽見那個光祿寺的卿官說道:“這……”
他臉上是同皇上一樣疑惑的表情,開口道:“下官不知,不是下官所為。”
“哦?”魏王這個疑問語氣用的特別好,讓在坐的各位都提心吊膽的,當然也包括寄清漪。
寄清漪正準備站起來回話,就聽到魏王開口道:“蕭愛卿,可是朕的侄媳婦的佳作?”還沒等蕭晉回話,寄清漪就站了起來,她服了服身特有模有樣的做了個禮節性的動作道:“回皇上,正是民女。”
魏王看了看寄清漪,雖說面無表情但是語氣倒是緩和了點問道:“不知可是有何用處?”
寄清漪拉了一下蕭晉,示意他站起身,然後對著皇上說道:“回皇上,民女這就為您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