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清漪心裡咯噔一下,下一秒怒容映在離開臉上,憤憤道:“你有病啊,幹嘛偷聽我說話?!”
何清訖‘蹬蹬蹬’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廂房裡道:“是不是蕭晉欺負你了?”
寄清漪沒好氣道:“不是,不用你管。”
何清訖也生氣了,拳頭握的超緊,劍眉緊蹙道:“誰說不用我管,我那麼在乎的一個人,憑什麼讓別人欺負了去?”
寄清漪沒說話,她也覺得自己這委屈受的冤枉,翻身下床道:“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討回公道!”
何清訖掂上自己的佩劍,拉著寄清漪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看我不把他手給砍下來。”
何清訖不提手還好,他一提起手寄清漪就想到了他昨晚上摸自己臉的事兒。寄清漪一下子甩開他的手,眼神不善。
可何清訖沒這麼多心理活動,見寄清漪這樣以為是她不捨得砍蕭晉的手,於是難過的說道:“你是不是不捨得我打蕭晉?”
倆人腦回路沒在一個頻道上,所以寄清漪一聽他這話愣了愣道:“誰不捨得打他了,我又不是她娘心疼什麼?”
使勁兒打,往死裡打都不成問題。
何小白在身後小跑跟著,一行三人浩浩蕩蕩朝著去往晉王府的路上。剛走到何府的門口寄清漪頭猛然的蒙了一下,何清訖走了一段兒路看見寄清漪沒跟上來,就回頭道:“人呢?”
剛回頭就看見寄清漪蹲在地上痛苦的抱著腦袋,何清訖和何小白轉身到寄清漪的身邊,何清訖連忙將她扶起來道:“清漪你怎麼了?”
寄清漪腦袋疼的沒有力氣說話,渾身發顫的呢喃道:“頭……頭疼……”
何清訖打橫將他抱了起來,轉身又走到了院子裡,說來也奇怪,一走到院子裡寄清漪頭就不怎麼疼了,走到廂房裡的時候基本上跟沒事兒人一樣了。寄清漪拍了拍何清訖的肩膀道:“放我下來吧,我沒事了。”
“又沒事了?”何清訖皺眉問道。
寄清漪點了點頭,納悶的說道:“我一進你府的院子,就不那麼疼了。”
何清訖怎麼能信她這種話,一臉不置信的說道:“你是不是不想出去?不想去晉王府找蕭晉攤牌?”
“攤牌?攤什麼牌?”寄清漪本來想解釋她並沒有想利用頭暈,來當做不去晉王府的藉口,她從不是那種受了委屈不找回來的人。但是何清訖問的話也讓寄清漪很迷惑,攤牌能攤什麼牌?
何清訖憤憤道:“自然是同蕭晉了,他這樣對你,是可忍孰不可忍!咱不同他結成親了,不成親只要有我在,也不會讓你受委屈。”
寄清漪用手戳了何清訖的腦袋一下道:“你都想些什麼啊?我為何要不同他成親?”
何清訖眉頭皺的更緊了,憤憤道:“因為他欺負你了,定是讓你受了什麼委屈,然後才想起來我府上找我的。”
寄清漪甩著身上的流蘇道:“和他吵一架得了,只要氣勢能壓的過,就不算丟人,就不委屈了。”
何清訖滿臉黑線道:“你就這點兒出息?指望你幹嘛?”
寄清漪冷哼一下,梗著脖子道:“那也不會說攤牌就攤牌,你要是這樣,我以後受了委屈也不找你了。”
何清訖張了張嘴,嘆氣道:“我聽你的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