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向嘴唇都哆嗦的打顫了,他縮著身子開口道:“靖王不知從哪兒得來的訊息,說是靈公主與晉王妃素來不和,正好是攪亂晉王府的大好時機,於是便命奴才刺殺靈公主。”
蕭靖勃然大怒道:“你竟敢汙衊本王!”
他隨即轉過身道:“皇上,此人身穿晉王府的下人衣服,想必定是晉王府的人,皇上莫要聽信這人的讒言!”
寄清漪嗤笑道:“靖王您說笑了不是,這人若不進到我們晉王府,怎麼行行刺之事啊。”
蕭靖依舊言之鑿鑿道:“本王若是想殺害靈公主,自有暗衛可以差遣,怎地會找這樣一個人。”
寄清嘴角輕抿道:“那也要看靖王想行刺誰了,你以為我們晉王府是隨便一個暗衛就能進的?這些想必靖王你都清楚,所以才會找來這樣一個人。”
寄清漪話音剛落,趙向便介面道:“奴才前天跟著選出來的幾個奴才們一起進的晉王府,靖王爺許諾奴才,如果事成之後,便會給奴才一大筆銀子,奴才家中老母病危,實在是走投無路,所以才犯了此等荒唐事,求皇上贖罪。”
皇上從金鑾殿前走了下來,神情依舊參不明瞭:“你可是有什麼才能,讓靖王爺看中?”
趙向渾身顫抖,似是承受不了皇威,寄清漪在一旁頷首道:“下面的這些話,許是他自己都羞於說出口,不過民女可以代勞。”
皇上側過身餘光看過寄清漪,散漫的‘恩’了一聲。
寄清漪受應允點頭道:“民女有一名丫鬟,與這奴才是有從小定下的婚約,民女的丫鬟每日會去靈公主那裡送去藥湯,靖王既然在晉王府有眼線,那麼想必是知道這一點兒的。所以這奴才就以此接近民女的丫鬟想殺害靈公主,因民女的丫鬟誓死護主,便使得靈公主逃過一劫!”
寄清漪話音剛落靖王便怒斥道:“滿口胡言亂語!本王何時說要殺害靈公主了?!簡直一派胡言。”
然後指向跪在地上的趙向說道:“誰給你的膽子去殺害靈公主的,本王明明沒有這麼吩咐過!”
“靖王此話,可是承認了與此時有關?”蕭晉即使插嘴道。
靖王神情一愣道:“本王沒有!本王被你們給算計進去了!”
他滿臉慌張的跪倒在地:“皇上,皇上您一定要相信微臣啊!”
“大膽!”皇上一把奏摺給扔了下去,神情溫怒道:“蕭靖你作為一朝的王爺,竟敢私底下里對兄弟下此毒手!行徑簡直罪大惡極!”
蕭靖抬起頭直視皇上道:“皇上,微臣沒有,微臣沒有!都是他們藉機陷害微臣。”
‘戚。’寄清漪不滿道:“我們為什麼不陷害別人只陷害你啊?還不是你自己行為不正。”
蕭晉道:“這件事靖王可以說成是我們冤枉你,可是晉王你偷盜本王府中和氏璧一事又要怎麼解釋?”
蕭靖神情一怔,眼神飄忽道:“本王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蕭晉笑了笑道:“不知道沒事兒,一會兒什麼就都知道了。”
蕭靖神色慌張,看著蕭晉的眼神像是冒著火:“你做了什麼?!”
“哎哎哎。”寄清漪擋在蕭晉身前道:“你對我們發什麼火兒啊,是皇上做了什麼又不是我們。”
這魏王也許是沒見過這樣的女子,一時間竟是沒有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擺了一道,只指著蕭靖道:“你若清清白白坦坦蕩蕩,就不會這般畏首畏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