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清漪看了屍體一眼,然後回頭對著縣太爺淡淡道:“民女有個不情之請。”
寄清漪話音剛落,那個縣太爺便說道:“既然都是不情之請了,你還說什麼!”
寄清漪被噎了一下,心想還不能讓人客套一下了?這樣想著寄清漪便抿了抿唇又說道:“民女懇請去檢查一下屍體。”
那個縣太爺很是驚奇的瞪著眼睛看向寄清漪,半晌說道:“你還想檢查屍體?你還是說說怎麼殺死這個店小二的吧,說說你和這個店小二有什麼仇什麼怨,說說作案動機和作案方法。”
一旁的蕭靈忍不住的皺了皺眉,扭頭小聲跟著楚逍遙說道:“這個縣太爺是個白痴吧?他是怎麼當上縣太爺的?那寄清漪要真的是兇手,還能他讓招就招了?自己都不會查案子的嘛?”
蕭靈話剛一說完,楚逍遙還沒有說話,一旁的祁凌雲便輕笑出聲,蕭允言歪頭看了祁凌雲一眼,雖然她沒見過祁凌雲,但是見過祁凌雲身上穿的這種衣服,於是聯想到之前說的西域國的使者,自然也就想著祁凌雲是誰了。蕭靈愣了一下,對著祁凌雲說道:“你笑什麼?”
祁凌雲抿了抿唇淡淡道:“這個小鎮子能有什麼案子,平常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也就可以了,突然出了一個這麼大的案子,官府的人,自然是沒經驗的。”
這話剛說完,幾人就聽到說道:“我沒有殺人,這個店小二,不是我殺的。”
這句話剛一說出來,那個縣太爺就“嘶”了一聲,雙手撐著桌子,勾頭看著寄清漪道:“你說你這個人怎麼還死不承認,你看看你看看。”
說著指著寄清漪從上到下比劃了一下,然後說道:“你看看你渾身的血,現場的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說自己沒有殺人!”
寄清漪看著縣太爺,神色很是正經的對縣太爺說道:“縣太爺,這殺人是需要動機的,你說我沒事兒殺一個店小二做什麼?”
這個縣太爺一下子便被寄清漪給問住了,停了幾秒之後,這個縣太爺便有說道:“或許你就是精神不正常也不一定。”
寄清漪感覺臉上要露出問號了,什麼叫她精神不正常了?難道她終於要轉戰精神病的行列了??
寄清漪看著那個縣太爺接著說道:“民女當時和朋友從客棧出去的時候,這個店小二借了我們一個燈籠,然後等到我們從外面回到客棧的時候,我就想著去把這個燈籠還給那個店小二,結果我剛一進去的時候這個店小二是背對著我的,並且他在朝著灶臺裡面放柴火……”
“你大半夜的出去做什麼?和誰出去?”寄清漪還沒說完,就被這個縣太爺給打斷了,寄清漪想了想,正準備說的時候蕭靈便拉著祁凌雲走了過來,縣太爺一見有人闖到公堂上來了,自然是坐不住了,又想站起身說事情,但是奈何起了兩下都沒起來,寄清漪真的懷疑這個人能不能自己正常生活。
因為沒有站起來,所以這個縣太爺也沒能夠將蕭靈和祁凌雲給攔住,蕭靈走過去之後,抬了抬下巴,蔑著眼睛看向那個縣太爺道:“是我陪著她晚上出去的。”
說著指了指祁凌雲道:“出去是為了找他。”
縣太爺見此看了看祁凌雲,祁凌雲衝著縣太爺點了點頭,那個縣太爺坐直了什麼,指著蕭靈和祁凌雲道:“你們兩個可以為寄清漪作證?”
蕭靈點了點頭。
那個縣太爺又道:“那個店小二死的時候,你們兩個在現場嗎?”
蕭靈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縣太爺一拍大腿道:“這不就行了,你們還是一夥的,肯定會幫著寄清漪說話的,而且這個店小二死的時候你們又沒在,所以,你們的證詞,不能做數。”
這個縣太爺話音剛落,蕭靈就忍不住了,瞪著眼睛看著縣太爺道:“什麼叫我們是一夥兒的,那這個老闆娘和死者還是一夥兒的呢,你怎麼不說是他們為了誣陷我們,所以才這樣做的?”
那個縣太爺又是拍了一下桌子道:“你這不是亂講嗎?老闆娘誣陷你們做什麼?”
縣太爺話音剛落蕭靈便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