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兵將寄清漪等人圍起來之後,然後對著他們三人說道:“皇上有旨,看到畫上之人必須帶走。”
說著從手上舉起來一幅畫,寄清漪愣了一下,看到上面畫著的,正是自己,只是嘴巴畫的有點兒大,鼻子畫的有點兒不立體了整體來說,看著還原度還是挺高的,寄清漪看著這些人,身上穿著的不像是平常士兵的衣服,想必是皇宮裡面的。
寄清漪能感覺到,自己很可能是被人給算計了,她抿了抿唇,向前了一步,然後對著那個拿著畫像計程車兵說道:“我跟你們走,但是……”
寄清漪說到這兒頓了頓,然後回頭指著楚逍遙和蕭允言道:“但是他們留在這兒。”
寄清漪話音剛落,楚逍遙便想張嘴反駁,但是那個拿著畫像計程車兵卻開口道:“不行,必須都帶走。”
說著就拿著刀比劃著,要將寄清漪等人帶走,寄清漪想了想,有點兒不太明白這個南國皇帝到底想幹什麼,但是從另一種程度上來說,他們畢竟是可以到皇宮了,寄清漪三人跟著這些士兵朝著皇城的方向走,寄清漪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南國的永安都城,距離邊境是很近的,不過或許是因為這裡的風水比較好吧,畢竟在寄清漪眼裡,南方的人對於風什麼的,都比較講究。
寄清漪三人被帶到皇宮,南國的皇宮和大魏和西域比,帶著南方特有的古色古香,是那種整個宮殿除了牆就是閣樓,是木色的閣樓,而且寄清漪能夠聞到,這些閣樓的木頭都散發出一種很好聞的味道。
三人被帶到皇城的一處閣樓裡,寄清漪看出來這個閣樓所在的地方比較偏,三人被關進屋子裡之後,外面有侍衛在看守,寄清漪什麼也沒說,就回身坐在桌子旁邊,蕭允言朝著寄清漪走了過去,也是什麼都沒說,楚逍遙站在一邊站了一會兒,然後對著寄清漪說道:“是不是我的線索有誤了?”
寄清漪愣了一下,不太明白為什麼楚逍遙突然這麼說,楚逍遙依在柱子邊兒,然後對著寄清漪說道:“會不會是因為寄將軍根本就沒有被帶到這裡?”
楚逍遙說完之後,寄清漪便挑了挑眉,她笑了笑,說道:“他們應該是,故意讓你看到的,因為這樣的話,就可以將我引出來。”
楚逍遙垂下眼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外面的門突然就開了,然後進來一個太監,那個太監對著他們三個人挑了挑眉道:“你們誰是寄清漪?”
寄清漪聞言站起身,對著那個太監道:“我是,怎麼了?”
那個太監蔑了寄清漪一眼,然後對著寄清漪說道:“跟我走吧,皇上要見你。”
說著自己仰著脖子趾高氣昂的走了出去,寄清漪剛站起身準備出去,便被蕭允言給扯住了胳衣袖,寄清漪歪頭然後朝著蕭允言笑了笑道:“沒事的,我去去就回。”
寄清漪說完之後,便轉身走了出去,寄清漪跟著這個太監往前走,雖然不知道是朝著哪邊走,但是寄清漪能夠看清這裡的方向,因為南國的皇城建設的很簡單,沒有大魏的架構那麼繁雜,寄清漪一邊記著路,一邊跟著那個太監朝著前面走,那個太監還是不是回頭蔑她一眼。
寄清漪也就納悶兒來了,心想現在的太監都這麼傲嬌的嗎?但是她也沒怎麼搭理這個太監,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上,不能什麼事兒都要出頭,那個太監蔑寄清漪一下,寄清漪就瞪他一下,兩個人算是互相瞪了又十幾遍了,那個太監才終於將寄清漪帶到了地方。
那個太監仰著下巴,將門給寄清漪開啟,然後對著寄清漪說道:“你進去吧。”
寄清漪環顧了四周,看著這裡並不像是皇帝的正殿的地方,便有點兒不想進去,那個太監又是瞪了寄清漪一眼道:“皇帝在裡面等著你呢。”
寄清漪對著這個太監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個太監還是個憤青似的,也再懶得搭理他,便抬腿進了門,寄清漪剛一進去,那個太監便將門給關上了,寄清漪吞了一口唾沫,然後慢慢的朝著裡面走,這裡的擺設的什麼的看起來都特別的古色古香,是那種南方特有的,寄清漪走的很慢,因為自己身上連個防身的東西都沒有,她下意識的掏了掏自己的衣袖,除了銀子什麼都沒有。
寄清漪吞了口唾沫,然後繼續往前走,這個屋子裡面有很多帳幔,而且,還是紅色的紗,搞得特別的旖旎,寄清漪突然就有些反感,反感還沒有見面的那個南國的皇帝,畢竟這種場景,一看就是一個沉迷於女色之徒用來享樂的,寄清漪都想好了,如果等下那個狗皇帝要是想對著有什麼非分之想,那麼自己就撞柱子,寄清漪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比較有貞操的人的。這樣想著,寄清漪又是吞了一口唾沫,更加小心並且一步一步極其緩慢的朝著裡面走,這段路不長,卻是讓寄清漪足足走成了三倍路可走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