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清漪見此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縣太爺也是很著急了,連忙伸出手讓旁邊的人拉自己一把,旁邊的人見此都把縣太爺給拉了出來,縣太爺一出來就很是焦急的朝著那個屍體走過去,還沒湊近呢,估計是這人眼視力也比較高,然後直接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看著那個仵作和哪那些個侍衛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句話剛說完,便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頭看向寄清漪,眼神帶著審視道:“是你嗎?”
寄清漪挑了挑眉,點了點頭。那個縣太爺又是往後退了一步,指著寄清漪道:“你,你怎會……”
寄清漪走到那個屍體那裡,然後對著縣太爺說道:“我說了我也是一個仵作,而且,這屍體的死法本來就很是詭異,然而很明顯的是,這個仵作並沒有檢查仔細。”
寄清漪說著指了指屍體身上的縫合的痕跡道:“我將店小二的屍體給劃開的時候,他的身體裡面的血,都變成了血塊兒,說明他的身體體內的溫度,已經低出了屍體的溫度。”
寄清漪說著的時候,是一直盯著縣太爺看的,縣太爺雖然聽不懂她說什麼但是也是一直的點頭,寄清漪抿了抿唇,然後朝著站著的那些個捕快招了招手:“把身體反過來。”
寄清漪說完之後,那些個人便彎腰將店小二得屍體翻轉了回來,寄清漪指了指這個店小二後背上的縫合痕跡,然後對著縣太爺說道:“我檢查屍體的時候,發現一個非常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寄清漪說完之後,那個縣太爺很是納悶兒的看著蕭允言,怕是不太明白寄清漪所說的匪夷所思是什麼意思,寄清漪挑了挑眉,然後淡淡道:“這個店小二得後背腰的部分,是沒有骨頭的。”
這句話一說出來,不僅是縣太爺,整個高堂的人,都愣住了。
那個縣太爺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呢,人要是沒有腰的話,怎麼走路?”
寄清漪點了點頭:“很顯然這個店小二得腰,實在死後才沒有的,或者說是死時,我檢查了他身體裡的東西,並沒有發現什麼骨頭的碎渣,也就是說這個人得骨頭,憑空消失了。”
寄清漪說完之後,那個仵作便皺著眉道:“你作為嫌疑犯,是沒有檢查屍體的權利的。”寄清漪見這個老仵作這麼個態度,便挑了挑眉道“那你您也沒有檢查出來這些啊。”
老仵作還想說什麼,但是被縣太爺給呵斥住了,寄清漪聳了聳肩膀道:“這件事情太詭異,腰骨憑空消失這件事情,我還是頭一次見,所以,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證明我的清白,不知道縣太爺對這件事,可有什麼看法?”
寄清漪剛說完,就突然聽到站在旁邊的捕快大哥說道:“對了老爺,前些日子城東的二楞子刨了城隍廟,把死人骨頭都藏在城隍廟給埋起來了。”
縣太爺想了想道:“不是把他給關牢裡了嗎?”
捕快大哥微微低頭小聲道::“本來是關牢裡的,但是你不是說他一個傻子在牢裡住著就是蹭牢飯了,不是又將他給是送出去了。”
縣太爺臉上有點兒小尷尬,下意識的瞥了眼寄清漪,又對著捕快大哥說道:“什麼時候給送出去的?”
捕快大哥想了想道:“也就是前天的。”
縣太爺突然背過手,然後皺著眉頭道:“前天的事兒?這案子不是發生在昨夜?你快去將這個二楞給我抓過來。”
寄清漪挑了挑眉,心想這個縣太爺還真是病急亂投醫,心想這麼殘忍的殺人案,怎會是一個傻子做的,畢竟這一看就是高手殺人,有沒有自己的可能寄清漪不知道,但是寄清漪知道這個事情很不好說。
那捕快大哥聞言便帶著一些人走了出去,寄清漪抬頭看了縣太爺一眼道:“縣太爺你這是懷疑那個叫二楞的人?”
縣太爺抬了抬眼皮,說道:“這件事情,一看就是非常人所為。”
寄清漪點了點頭,心想自己也知道啊,那個縣太爺又說道:“所以,只有腦子不正常的人才能做出這等事情。”
說著還搖了搖頭,又邊搖頭邊朝著高堂明鏡牌匾下面的凳子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