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殘暴的行徑,所有人都只是慌『亂』避開,沒有一個人上前指責說一句不是。
白戈眼眸微沉,快速的掃了一眼那兇獸,掏出刀刀在大家不經意間,往兇獸的後側面飛出一刀。
那兇獸連吃痛的時間都沒有,半截身子就直接被刀刀砍下一半。
鮮血四濺,兇獸哀鳴一聲,連帶著轎子一同轟然倒地。
這麼猩血恐怖的畫面,那駕馭兇獸的車伕臉上驚慌起來,趕緊匍匐在地上連連磕頭道。
“主子,您受了驚嚇,奴才該死!”
轎子與兇獸連線的一根線直接被斬斷,轎子驀地從地上憑空的正立起來。
在轎子直立起來瞬間,白戈從掀起的簾子中看見裡面的人是位女子。
只聽女子淡淡的“嗯”了一聲,“下去領罰吧。”
那車伕面如死灰卻不敢在求饒,坦然的接受,下一刻就被人帶走消失在原地。
很快,又有人接替了那車伕的位置。
這樣的訓練有序,這樣的絕對服從,白戈還是第一次見。
“咱們走。”
白戈也懶得再去管那麼多,同錦煥邁入身後的客棧中。
在白戈她們進入客棧之時,那輛車的車簾再次掀起,一道視線若有若無的落在了白戈的身後。
累了快一天,兩人住下。
白戈大快朵頤一番後洗了個澡,先踏踏實實的睡下。
第二天臨近天亮,白戈向來愛早起,她洗漱後,精神抖擻的伸了個懶腰。
走到窗戶邊,開啟往外看去。
客棧的後面是另外一條街,街邊小攤逐漸擺上,商販們各自搬個小馬紮等著大夥兒上街來挑選他們攤位上的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