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個下午,白戈愣是扣著錦煥不許走,非要拉她談天說地。
等到快臨近夜晚,二人交談甚是愉快。
在快要分手時,錦煥驀地收起臉上的笑意,煞為嚴肅道。
“最近你切莫要靠近皇宮,白家人要帶你入宮也必須拒絕。”
白戈一愣,“靠近皇宮?發生了什麼嗎?”
難道說墨訣要在最近幾日動手?
她有些疑『惑』,卻又覺得錦煥想告訴她的不是這個事情。
畢竟內閣府與墨訣關係並不是那麼好,她可是記得有次在還是太子府上時候,內閣府的人也不少派人來取墨訣的『性』命。
內閣府與墨訣關係緊張,又受命於皇權。
要是墨訣想要動手,內閣府應該察覺到什麼,而錦煥正應該說的是要讓她注意墨訣,少去大皇子府而不是少接近皇宮。
錦煥聽著她的詢問,動了動唇,忍了半晌終究未把心中的話說出口。
本來她來此目的就是為了告訴白戈遠離危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覺得她知道一些什麼事情對她只有害無利。
錦煥低下頭來,遮去眼底的擔憂之『色』。
她默默吸了兩口氣,故作輕鬆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時候不早了,我出門這麼久父親也該著急了。”
白戈微微眯起眼來,對於錦煥的變化看在眼裡。
錦煥不願意多說,她也不好多問,只得答應著送她離開。
對於錦煥怪異的舉動,白戈心裡有疑『惑』,想著要不要去問問墨訣,沒準他知道些什麼。